楼寻柔和圆润的脸颊配上天真的笑容显得十分可爱,清脆道:“那你不是还得感谢我们成婚没有去打扰你和莫欢行了,想必你在暖情宫过得也很愉快吧?”
众人脸色大变,清丰骤然出现已经让一行人心中讶异莫名,而这二人的对话更是让众人尴尬,虽然似乎都是实话,而清丰接下来的话更是给他们一个重击。
只见清丰清雅微笑,宛如仙人,顺着楼寻的话语温和道:“我的确是希望众人不来暖情宫打扰,其实众人应该都已经知道我是自愿去暖情宫,虽说春风一度但也是一见钟情。否则就是贫道武功不济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挟持道暖情宫,若是众人执意攻打暖情宫的话贫道也实在为难了……。”
众人默然不语,心中都已了然清丰含蓄于话中的深意,只有楼寻一人出声询问,“敢问掌门一个问题。”
清丰平易近人,亲切和蔼,“楼公子不妨直说。”
“你是不是和摩擎关系不大好啊,难道是吃醋了,”楼寻看着清丰听到自己话的表情似乎很是幸灾乐祸,“听你句句不提摩擎,怕是不只你,摩擎也是喜欢莫欢行得紧。”楼寻长叹似乎十分感慨,“可是不知道莫欢行喜欢不喜欢你们呢?”
清丰的脸顿时十分苍白,眉目多了几分戾气,不回答楼寻的话语,景越适时道:“清丰掌门误会了,我们并无此意,只是想询问清丰掌门和摩擎的意愿以及与莫宫主商量以后是否还是这般我行我素,想必清丰掌门也不愿看见莫宫主如此吧……”景越清晰地瞧见了清丰微动的嘴唇,而后道:“如今清丰的意愿也已经明了,但是摩擎主持和莫欢行的事恐怕我们还得去暖情宫一趟。不知清丰道长意下如何?”
清丰沉思良久,放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贫道便和众人一齐去暖情宫了,恐怕以后贫道经此也不会再是武当掌门和道长了,先行告辞。”言罢便举步走出院门。
众人一时间都不说话,原本由于人多窄小热闹的院子竟十分空寂,明泉看着清丰一步步离开,百般情绪在俊秀的脸色不断交替,仿佛要破裂一般倾泻而出,最终还是沉默不语,陆剑宣不动声色的靠近了明泉一步,明泉抬眸看了看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把头深深低下。
最后还是景越发话道:“天色不早了,众人自便罢。”说着便扯了楼寻走出院门。
☆、几家伤情几家购药
“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楼寻实在受不了抬头气汹汹地瞪着景越。刚刚楼寻的手就被景越一直抓着,强行带出了客栈从大街走到小巷,楼寻一头雾水不说心中也十分恼怒。而景越一言不发,拉着楼寻走到了一偏僻的小巷子里,远处的灯火无法企及只有月光淡淡笼罩,阳刚俊美的五官在这光晕中显得朦胧而不真实,阴沉的声音好像是被寒冬的冻河浸泡一般,带着森冷意味,“你在后院的时候怎么一直对清丰说着那些话,你怎么就不掩饰一下,你真以为他不敢动你吗,也许以前他是武当掌门会顾及一二,但以后呢,今日清丰的话你也听到了他怕然后便不再是武林正道中人了,到那时他也不会有所顾忌!”说到最后言语愈发严厉急切。
楼寻一愣,似乎认识以来还没见过景越对自己那么凶,顿时觉得委屈,眼眶也红红的,只咬着唇一言不发,景越见楼寻许久不说话也感到异样,用手指擦了擦楼寻的眼角,却感到一片温热的湿意,心中有些懊恼,感叹道:“你这人,刚刚什么都不怕的样子现在又哭什么?”
楼寻哼了声,倔强道:“我怎么会哭,现在不是在装吗,你又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了。”
景越双手捧着楼寻的脸,轻轻擦干净楼寻的眼泪,言语意味温柔深沉,“就算你是装的我也会心疼的。”
楼寻心可耻地跳快了,脸一下子就滚烫起来,说不出话来。
太无耻了,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楼寻心中悲愤控诉道。楼寻忽然又说:“清丰会这么小气?”
景越叹了口气,道:“我和他虽说交情不深但也多年相识了,他这人看似温和若是真的惹到了他,恐怕会死的很惨,当年武当派一弟子对他出口不逊狂妄自大,他便当众将他的经脉打断强行逐出武当派,而那弟子也是不敬尊上在先众人也不好说什么,但此手段实在过于狠戾,当时在武林颇有轰动,还是武当其他长老竭力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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