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心气一下子便上来,语气不好道:“客人似乎不是本地人怕是也没什么资格说吧,凡是我们蓉城当地人自然知道我们的选的草药都是新鲜采摘的,当天便曝晒磨粉入药,别的不说,就说这小公子要的春/药的药效,上次王员外吃了可是赞不绝口,还买了好多瓶瓶罐罐。”这伙计似乎是被气急,连客人都身份也曝出来了。
只见那人摇了摇头,带了几分轻蔑道:“你说的春/药只能有一时之效,服用后更伤根基,这瓶瓶罐罐地下去怕是得不偿失啊。”
伙计咬牙道:“这位客人,春/药本便是如此,本店已经采取温补药物加以调配……”
“那又如何,调配之后就算减少了人体损伤温补药物多半冲缓了药性。”那人极是不客气打断了话。
伙计也冷笑道:“这位客人头头是道,但这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好事,能有占有两者美事几分也算是不错了!”
那人微微抬高了下巴,道“你们这没有,不代表我没有。”
楼寻有些讶异,道:“你真的有?”
那人自傲道:“这是自然,你若想要也不是不可,不过……。”那人哼了声,不过这里好歹也是卖药的地方,我在这里给你药也是砸了人家招牌,你随我来。”听见这话的楼寻兴奋地尾随人过了去,只留下那伙计又怒又气,这还不算砸了招牌吗,这药店买药的人虽说不多但也不少啊,没准明天这些话就传遍大街小巷了!伙计想到这又不禁暗自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
且说楼寻随着那人走到这条街道的一株大树下,也冷静了几分,道:“我虽然想买但也不知道你这药到底是不是你说的有那么好,要是你骗我我去哪里找你。”
那人用手拍了一下楼寻的头,有些不满,道:“我像是卖药缺钱的人吗,我莫欢行看你这孩子有趣,又念你被欲念缠身都要买药所以才来赠药的。”
楼寻自动忽视了莫欢行的话,抓住了重点,惊讶道:“你不收钱?!还有你是莫欢行?!”楼寻嫌弃地看了看莫欢行的脸,虽说长得不丑吧,但是绝对算不上英俊或美丽,比明泉精致秀丽的五官相比真是相差太大了。
莫欢行似乎看透了楼寻眼中的意味,却也不恼,只得意地笑了笑:“这世上重要的不是一副皮囊,更重要的是手段啊。”
楼寻被“手段”儿子噎到,心理还是有几分不信,道:“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莫欢行还是假的莫欢行,要是被骗了我岂不倒霉,哭都没地方哭去。”
莫欢行无语地掏出了怀里的玉佩,楼寻看了看玉佩顿时对莫欢行的身份相信了不少,谁会有人用玉佩雕刻男男交合的姿态,正中还深深刻着自己的大名,怕也只有莫欢行会这么做了。
不过楼寻还是道:“不行,要不我随我回去,我让别人认识认识你。”
莫欢行虽说不满但也起了极大的兴趣,“我莫欢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否则这江湖里怎会把我的名头传着那么响,不过这里还有认识我的人,不知道是那位被我迷倒的男子,好吧,你带路。”
楼寻被莫欢行的自恋深深折服,一声不吭地带着莫欢行回客栈。
待到莫欢行回到客栈时楼寻正好看到清丰在楼下悠闲地喝茶,楼寻由于景越的警告也柔顺了许多,轻声打了声招呼,“清丰掌门好。”
清丰抬起头来刚要回礼,却看见了楼寻身后的莫欢行,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楼寻看着清丰的眼睛不禁想到了两盏大灯笼,但见清丰一步并作三步的走来直接略过了自己,握住了莫欢行的手,微微激动道:“欢行,你怎么来了?”
楼寻已经强烈无比地坚信眼前这自恋男就是莫欢行,谁说他不是自己就和谁急!
却见莫欢行笑得有些勉强,讪笑道:“额,到蓉城置办点草药。”
清丰收敛了几分情绪,但却笑得一个君子端方,温良如玉,音色缓和温柔,“暖情宫在西南,各种珍奇草药多得是,怎来蓉城这里了,欢行,你答应过我什么了,还是你又想下不来床?”
额,自己听到了什么,楼呼吸有些急促,愣愣看着他们二人的言语,却听见莫欢行瞥了他一眼,道:“我想你,我出来找你可以了吧。”
清丰显然是被这话哄得开心了,不再言语。
楼寻扶额长叹,这么明显的敷衍清丰怎么听不出来啊。
“欢欢,你来了?!”楼寻被这平地忽然响起的豪迈声音吓得心脏差点停止,却见面前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阴影遮住,看到的却是一个十分高大的光头和尚,只见穿着半敞的袈裟,露出强健厚实的古铜色肌肉,面容宛如金刚罗汉,不怒自威,。虽说面容不及明泉秀丽清丰出尘,但面容可见男子气概,让人感到安全可靠。
不过,这“欢欢”叫的叫楼寻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么成熟的男子说出这么可爱的名字,楼寻竭力忍住笑,红着小脸看着莫欢行抓狂,“死和尚,叫你不要叫我这个名字了!话说你怎么也来了?!”
只见这和尚挠了挠头,咧嘴一笑,“欢欢你不声不响地走了,我担心啊。”莫欢行脸色微红,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担心什么,我以前也不是经常出去吗。”
本来清丰看见摩擎脸色有些难看,听到莫欢行这话神色凌厉几分,道:“欢行,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出门必须得有我们两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