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浑身是血污,灰尘和汗水混在一起,几乎看不见他的脸。
五皇子心下一沉,忽然厉声道:“什么人?”
那人跑了太久,喘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跟他一起进来的殿卫忙把一块令牌奉到五皇子面前。
那令牌有点眼熟,和他从三皇兄那里抢的有点像,只是文路更简单些。
五皇子双手负在身后没有去接,冷冷盯着那个人:“你是七弟的人?”
那人喘了口气道:“末…末将是七殿下麾下校尉。”
五皇子目光沉下:“军中自有信使,你为何回京?”
那人咬咬牙:“末将有事要单独禀报。”
八皇子扫了神情各异的群臣一眼。
五皇子却只“随我来。”
大殿旁有偏殿,五皇子把那人带进偏殿,将侍从尽数驱出才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那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一层层打开,露出一个信封来:“七殿下生前有令,要末将亲手将这信交到五殿下手中。”
五皇子眼神冷若冰霜,随手接过来。掌心有殷红渗出,洇透了暗黄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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