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偎在一起,默默地看焰火,鹿屿捧着那个简单的纸杯蛋糕,像捧着什么珍宝,罗星棋低头看着他,想看着什么回去的时候鹿屿不要帮忙,执意一个人背着礼物袋子,心满意足的样子,仿佛一个终于淘到金子和宝石的小矿工。
罗星棋洗过澡出来,正在喝水。有人轻轻叩响了房门,打开一看,鹿屿垂着眼睛,有点紧张的样子站在门口,应该刚洗过澡,发梢还湿着,t恤的领子浸湿了一块,锁骨窝里还汪着点水。
罗星棋有点恍惚,突然就想起了去年夏天那场暴风雨中被他拖进屋子里湿透的瘦小少年。
这次来看音乐节的朋友不少,罗星棋担心人多口杂,跟鹿屿的卧室都没有安排在同一层,而且从安德鲁来之后两人就再没机会睡过同一张床,亲一下都要偷偷摸摸的。
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声,罗星棋猛然意识到,别墅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而鹿屿主动来找他,意味着什么。
他搂着鹿屿一转身,关上门,落了锁。
鹿屿本来就有点紧张,听到落锁的咔嗒声更是立刻羞红了脸。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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