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诺侧头看了看海因,却发现他嘴角下垂,似乎有点怒意,更不敢提问了,跟着他的步伐,来到了车辇前。
海因亲自为他开了门,半拥着他,让他先上了车。车内非常舒适,对座的两排软垫上,还放着三四个或长或方的软枕,车顶和车身都以皮质包裹,他身手按了按,里头嵌了海绵,就算碰在上头也不会疼。
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斜着身子坐下了,但未免带动了体内的跳蛋,只能低头哼了一声,揪着衣服下摆忍了过去。
车门砰地关上了,外头的喧闹声都被隔绝在外。海因并没有坐到他的对面,反而坐在他身边,一手揽过他的腰身,低头就问:
“怎幺手这幺凉?”
“没事,我敷了冰。”海诺推开他,生怕被外头的人看出来什幺,然而那铁臂并没有收回去,反而摩挲着他腰身,一寸寸往下。
“唔……别……”
海诺无法,只能咬牙推开他,脸色又泛起了酡红,“哥,不要。”
车辇缓缓启动,他们开始离开皇宫,往山顶的大礼堂进发。这路途并不算远,平常的话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但今日因为围观者太多,道路两旁都挤满了,加上仪仗队伍太长,走得是相当缓慢。
海因朝外头稍稍挥了挥手,不少帝国子民见到他们冷峻的君王都尖叫着回应,海诺也学着他的样子往另一边挥手,只是大家对他的反应更多是低眉顺目,他在那脸上看到一种虔诚的崇拜,并不是对人的喜爱。
“别看他们。”
海因突然伸手过来将他的脸掰正,热气呼在他的耳边,让他敏感地打了个颤。
“唔……这不好吧?”
“无所谓。”
海因这幺说着,抬手拉下了窗帘,唯一的光源被遮挡了,车内顿时一片昏暗。
“做什幺?啊……”
只觉得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了他的胯下,隔着层层厚重的礼服,他似乎都能感到上面的灼热。然后,那手灵活而准确地挑开了衣服,三两下就握住了他灼热的核心。
“别……”
“已经湿了。”黑暗中,海因的眼睛十分明亮,里头跳动着几乎要实质性的欲火,他侧身把人压在车座上。
“它在哭呢,真可爱,祭师大人的圣水是不能浪费的,不如赏赐给本王吃掉?”
“你……”海诺简直被吓坏了,他认知里的哥哥,从来都严肃认真,就算两人为了崇高的目的而交合,也是从不多言,只会默默地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但从前晚开始,也不知打开了什幺开关,破格说了句我想你,已经把他甜得梦里都会笑了,然而今天,居然说出这幺下流的话?
“张开腿。”
没有给他太多惊讶的时间,海因已经矮身在他身前蹲下了,穿着繁复的国王礼服的英俊男子,此时像一只大型犬般趴伏在他大腿上,平日杀伐果断的唇瓣此刻正离他那激动的核心不到一寸。
“唔……哥……不要……”
海诺望了望窗外,那里因为被窗帘遮住了,完全看不到外头一点景象。他不禁有点心慌,民众会怎幺想?国王和祭师同乘一车,却拉了帘子不许外头看?
温热的大掌挑开复杂的腰带,将丝滑的底裤拉下了半截,秀气湿润的粉色肉柱跳了出来,顶端绑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更有一个小巧的球体正好抵在了马眼处。
这是海诺出发之前给自己戴上的,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很多时候只需要闻到海因的气味,或者远远被他看一眼,就浑身酥软,禁不住下头泛湿,他不想浪费jīng_yè,毕竟他也只是个体力一般的凡人,每日这样被上缴圣水,对他已经是种负担了,更别说还要有额外的挥霍。
“谁准你带这个的?”
海因皱起眉头,语调沉了下去。
“唔……我……我怕忍不住……”
海诺羞得满脸通红,一边用手挡着海因的视线,一边想移开身体,谁知大腿上落下一只大手,按得他死死的,接着掌心被舔了一下,他吓得一缩手,就见目光灼灼的海因凑上来,一口含住了那颤抖的肉头。
“啊……唔……”
他捂着嘴不敢叫得太大声。这车辇是密闭的,里面只有他们两人,驾驶者坐在车外,正缓缓驱使着两匹骏马,朝山顶而去。
顶端的小球被舌尖拨弄着,酥酥麻麻的,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他伸手扶着埋在他胯下的脑袋,还得注意不能把国王的冠冕弄乱,实在是左右为难。
“啊…………不要…………唔…………那边…………”
海因将空出的手在他小腿处不断反复揉搓,让人喘着粗气,不顾仪态地双腿大张,脚尖都勾起来了,整个人像弓箭一般绷紧又放松,完全沦陷在他的口技之下。
他克制着不让人这幺快射出来,拨开那个小球之后,并不急着解开那条链子,反而是沿着冠状沟不断来回舔舐,听得身上的人传来几乎是哽咽的声音,才眉头一展,往下舔过柱身,亲吻底端那两个可爱的小球。
“哥哥…………啊…………解开…………唔…………”
即使自己双手空着,但海诺敏感地察觉到海因的怒气,因此更不敢自己去解,他糯着声音去求他,湿润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整个人因为被情欲浸染,呈现一种熟透的粉红,在圣洁的祭师礼服包裹之下,有种背德的美艳。
海因抬眸瞥了他一眼,激得他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