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也没关系,这瑾世坊有我们帮你守着呢。”南宫矢把手放在他脑袋上,“锦歌,但这里也是你家,有空就多来看看。”
祁沙华心一暖,“嗯。”如果我还有那样时间的话。
“这次来是为了何事?可是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南宫矢也听过一些江湖上的风声,可是从未听过关于凤锦歌的事。
“想必你听过我的另一个名字,祁沙华。”祁沙华话刚落音,南宫矢就一脸讶异的看着他。
南宫矢放下茶盏,“那段时间,有听闻寒风岭上发生的一些事。只是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年纪轻轻就让麒吟殿殿主惨败的彼岸长老祁沙华。”
“你这是在挖苦我呢。”祁沙华故作生气的偏头看向旁边一头雾水的南宫夭。
无奈一笑,“我可没有,只是我真没料到你的身份,听人描述外貌倒是像你,只是我从未听过这名字,所以就没往你身上想。”
“我知道,矢,这次来是有事想让你帮忙。”
“万死不辞。”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矢,我想借一样东西。”
“什么?”
祁沙华看定他的眼,轻笑,“南江城外的临溪林场。”
“你尽管要,整个瑾世坊都是你的,你是瑾世坊的主子,说借太见外了。”南宫矢不在意的一笑,这瑾世坊是为祁郢玄打理的,如今的主子就是祁沙华,就算祁沙华要的是瑾世坊,自己也不会犹豫半分。
祁沙华知道再讨论瑾世坊的所属之人,南宫矢一定会生气,开口道,“矢,放心,我不会让你亏的。”
醉君楼。
左江司马与曲瑟容坐在的房内,左江司马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对侍奉在身旁的女子仿若无物。自顾自的喝下一杯酒。
“可是不满意?”曲瑟容搂着身旁的女子,看一脸平静的左江司马,觉得很是稀奇,果真如外人所言,很少流连烟花场所,其他人难以近身。
“说这话不是砸了你生意吗?”左江司马皱皱眉,身旁女子的胭脂粉味让他觉得不适,“姑娘还是退下罢。”
曲瑟容使一个眼色,所有的女子都退了下去。
“不是要与我谈生意吗?”
曲瑟容点头,“左江家的货一向是由我们鸿源庄的镖局护送。”
左江司马扯唇一笑,“是。”放下手中的茶盏,“这还多谢瑟容兄了。”
“可是最近江湖不平静,我们镖局的人手不够,因此寒风岭给了我一笔生意。”曲瑟容看着左江司马嘴边不变的笑。“但要我断了与你锦阜斓庄的交易。”
左江司马脸上虽无变化,心里却是思虑过许多,并不是镖局非他鸿源庄不可,但要谈上信誉与安全,鸿源庄的镖局在整个大陆是首屈一指的。而且合作多年,一时间让他重新与其他镖局联系,许多事情都需调整,光无谓的费用又是一笔。
“虽然与司马合作多年,我也想顾及情分,可是寒风岭这笔生意我不得不做。不过他们有条件,说若司马答应那日的事,我们的生意就可继续,虽然我不清楚是何事,可是司马还是好生斟酌一下。”
“瑟容兄以为呢?”左江司马晃动着酒杯,酒水在晕黄的灯光下轻轻转动着,然后突地放在桌上。
曲瑟容看着酒在杯中旋转着,脸色一变。
“我喜欢自己掌握自己的事,苏子胤要想让我趟这趟浑水,只怕他还不够当酒杯的资格。”左江司马悠闲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盯着天花板。
意思是他已经成了杯中的酒水任人摆布吗?曲瑟容收回视线,“罢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说得也是。”再谈下去已无必要,左江司马看着酒水已静静的躺在杯中,举杯一饮而下。
曲瑟容压下心中的怒气,“来人,把昨天新来的几位姑娘带上来。”
门轻轻打开,几位女子翩然走进,左江司马无意一扫,眼神在一人身上停留了一下,便收回眼光。
“你们去那位公子身边伺候着。”曲瑟容随意拉过一个人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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