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干什么?把这婊子的嘴掰开。他要是敢咬,就敲掉他的牙。”白帆在禁言的菊穴里发着狠,嘴上对其他闲着的人说着。得到白帆的许可,立刻冲上来一个壮汉,捏开了禁言的粉唇,将丑陋的ròu_bàng强行插了进去。
“呜……”禁言发出哀鸣声,从没有被严熙以外的人使用过,如今面对七八个男人,禁言却无力反抗。
白帆没有丝毫犹豫,将白浊射入禁言的后穴,抽出阳物时,禁言的后穴已经变成一个惨不忍睹的血洞。不等禁言喘息,紧跟着第二个人提枪上阵,再一次贯穿了禁言受伤的菊穴。
侵犯永无止境,禁言的穴口已经严重撕裂,可是男人们不但不停止,反而更佳肆无忌惮的蹂躏禁言破碎的身体,身前的分身因疼痛毫无勃起的征兆,这样也好,只要专心忍受疼痛就可以了,禁言这样想着。
在接下来的黑夜中,禁言的嘴还有菊穴没有一刻空闲,不停的被男人们侵犯着。卢泰却没有丝毫想碰禁言的意思,静静的靠在沙发上,闭起双眸悠闲的休息着。
“都玩过了吗?还有要操他的吗?”白帆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禁言,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全是斑驳的紫青色,原本清香的恫体上撒发着淫靡的味道,禁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