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联系严熙,这个禁言我要多留两天,卢少没意见吧?”白帆身子一沉坐在了卢泰身边,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这么看上去白帆带着一股坏坏的气息。
“怎么?玩坏的玩具还舍不得扔是吗?”卢泰缓缓抬起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帆。
“是有点,我保证给他留口气,剩下的随你安排就是了。”白帆深吸了一口气,翘起二郎腿对卢泰说着。“三天后,通知严熙带着方逸伦方逸昆东区锯木厂换人,如果他不来……就把禁言的手剁下来送给他,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来。卢泰眼里闪烁着一股戾气,就想要撕碎严熙一样。
“人手我帮你安排。”白帆随后说了一句,侧了侧耳朵,享受着禁言痛苦的呻吟声。
接下来的三天里,禁言被惨无人道的对待,每次在禁言要到达极限时候,白帆就会给他注射毒品,让禁言保持兴奋状态。禁言的分身在前两天里一直勃起着,可到了第三天却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无论怎么刺激再也硬不起来。男人们开始觉得无趣,有人提议在禁言的分身上注射毒品,而原因只是好奇禁言的反应是什么。
“唔……难受……给……给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