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秦绍阳止了笑,又对司徒章道:“司徒大人为何不笑?莫非秦某说的不好笑么?也罢,司徒大人怎么停了?莫非秦某的肠子松了,不得趣了么?无妨无妨,只要你使劲揉捏屁股,那谷道自然就紧了,只是费些力气,不太方便罢了。”
司徒章眼睁睁看他癫狂,却说不出话来,他等秦绍阳稍稍平静些,才缓缓把阳物拔出来。秦绍阳被刚才那阵怒火烧成个空壳,此番司徒章与他分离,更是感到空虚,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只留下闭眼喘气的份儿了。他恍惚间觉得下身被个暖暖裹住,一条湿软之物绕着顶尖盘绕,接着那物转到肚脐,柔柔转了几圈,之后便是左乳,轻点细捻几回便撩动情欲,令他难以自拔。
秦绍阳喃喃唤了声司徒,那东西便应声钻进他嘴里,碰着他嘴里的软物,两相缠绕,弄得涎水溢出唇角,慢慢滑入颈下。秦绍阳情欲又起,但却没有气力去做,只听得司徒章轻声道:“绍阳,我来。”
话音落下,司徒章换个身位,抱着秦绍阳侧卧榻上,双手环住秦绍阳肚腹,从后头慢慢把东西压进去。秦绍阳从未被他这个位置操过,他觉得那东西斜斜送入,一下子捅到了不得了的地方,真是快活莫名,于是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惹得司徒章更是斗志昂然。他就着相合姿势坐起,慢慢把秦绍阳转到对脸儿,让秦绍阳趴在身上,双手攥了细腰,光是轻摇,就弄得秦绍阳惊颤不已,口中念叨司徒救命,后来又换了旋磨的摇法,秦绍阳连东南西北都不能分清,不知哪里起了邪劲,两手在司徒章背上抓挠,直弄得鲜血淋漓,也不停手。
就这样停了干,干了停。秦绍阳身上的邪劲没持续许久,后来都是司徒章刻意讨好,天色微黑时两人皆已筋疲力尽,心里的疙瘩也消解大半。司徒章双腿与秦绍阳缠在一处,上面则把秦绍阳牢牢锁在怀里,把个冰凉的身子捂得火热。外面一只野猫跑过,喵得一声,司徒章咬着耳朵,对秦绍阳道:“我是真心爱你,与那秋瑾风无干。”秦绍阳哼了一声,极为妍媚,司徒章又道:“你我房事也好,合作也好,莫不是天作之合么?”说罢,又叼了耳珠轻咬,惹得秦绍阳惊喘不已,就差求饶了。
两人就在这边睡了,大营那边打发随从前去传话。睡到一半,秦绍阳突然道:“你我这是孽缘,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只求日后你莫辜负我扮作雌儿给你操弄就是的,别的虚话休提。”司徒章又说定不相负,秦绍阳才仿佛放下心来。
司徒章看他眉眼间脱了凌厉,想想有些话还是说清楚好些,便道:“绍阳既要我说明,不妨说得更明些好。”他双目在夜色里炯炯有神,秦绍阳只好由着他说。司徒章沉吟片刻,把秦绍阳轻轻搂在怀里,问道:“你与我说实话,为何如此拼命?是为了秋蕊那女人?还是为了先帝?抑或是你看上这锦绣河山,准备执掌天下,换了你秦家的大名么?”
秦绍阳窝在他怀里,默然不语,司徒章叹了口气,又道:“那日席上,你气成那样,莫非是因为被人唤作男宠么?”秦绍阳许是被他问得烦了,开口道不是。
“那是因为先帝的男宠么?”
秦绍阳又答不是。
司徒章心里已然雪亮,不禁有些醋味:“你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我都这么好了,还不说实话,真正可恶至极。”他不等秦绍阳争辩,捏了下巴对了唇,轻轻啄了下,“那先帝自顾自死去了,把个傻闺女托给你,也不管满朝文武乌眼鸡般的,哪里管你是死是活。现在好不容易离了京城,又聚集一帮同道,只需豪赌一把,就可吞食天下。你何必还要把那死鬼放在心上,好让人生气。”
秦绍阳干笑两声,仿佛全当他放屁,司徒章被他激得醋味更重,佯怒道:“怎么?瞧不起我么?”秦绍阳笑笑道岂敢岂敢,惹得司徒章狼性又起,就着赤裸从上到下咬了一遍,不等秦绍阳求饶,就分了臀瓣捅到极处,非要秦绍阳叫亲老公方才罢休。秦绍阳被他弄得得趣,莫名其妙快活得紧,两人如鱼得水,痛痛快快泄了两三次,又是筋疲力尽。
司徒章把个月白的美人儿搂在怀里,用手挑他软了的宝贝,边喘气边笑道:“是我好还是先帝好?”秦绍阳半眯了眼,水汽嫣然,活色生香,美到了极处,半晌才道:“自然是先帝比你要好。”司徒章哼了声,两个指头捏了一粒茱萸,弄得秦绍阳又是声惊喘,直想给司徒章个嘴巴了账。却不提防听他道:“你若是为了画像的事生气,只管抡我嘴巴。但这话可要说清楚,你这温温热热的大活人,可比那死鬼秋瑾风强上万倍,所以不要妄自菲薄,把那画忘了罢。”
《美人恩》第十七回 霍霍1
司徒章虽说把画像的事儿忘了,但仍把画像收入暗格,很是小心谨慎。秦绍阳虽乐得糊涂,但此事却糊涂不得,虽说世上之人相似者众多,但像成这样却值得推敲。一日秦绍阳与司徒章窝在榻上说话,有意无意道:“那画像可是司徒找人假托文鸣园所画么?”司徒章只是闷笑,直到秦绍阳有些急了,才道:“我的好哥哥,你说真便真,说假便假,哪有什么要紧?”秦绍阳知道他故意推脱,是真是假只在心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