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母后教诲。”姬容道。
“这些事妳本也看得透,就是不想去看。”萧皇后説,“楚飞本宫是见过的,也算是一个漂亮人物。可惜太傲了,不过区区一个尚书之子,本宫观他神色,竟比正正经经出身的皇子还矜持三分……这样的个性,不成的。”
萧皇后的声音,似泠泠流水,透着一股凉意,不剧烈,却缠绵着直至人的心底。
“这种人,头仰得够高,高得看不见人对他的好;眼睛又盯得够窄,窄得能把别人对他的坏牢记一辈子……容儿,妳开头便错了,若还是执意跟他过下去,迟早毁了——不是妳受不了毁了他,就是他受不了毁了妳。”
呼吸一窒,姬容眼前再次浮现那宛如梦魇,却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昨日。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本宫也不多説这些。”展颜一笑,萧皇后道,“只是皇儿,妳需记得,妳是大羽国二十三代皇帝的嫡子,是大羽国告了太庙的储君,妳的心,当放在朝堂,当放在天下,而非落在闺阁那方寸之间的小情小意之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