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闻言也只能笑了笑,他是个豁达的,若是真的朝中容不下他,放舟江上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苏泽就告辞离去,要叙旧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一时。
送走苏泽,林海没有休息的心思,只是独坐在桌前。
之前他进北府司的时候,司徒睿是跟着他一道的,可是今日个他却说有事,匆忙离去了。转头苏泽就进来了,若说这两者之间没关系,林海再不信的,找他的不是上皇就是今上。
司徒睿回来的时候就见林海一个人枯坐这,急忙上前拉着他的手披头就道:“你怎么不多穿些,看看手都是凉的,明明知道这牢里冷也不让他们准备个火盆。”越说越气立马就要找那些人的麻烦。
林海苦笑不得忙拦住道:“哪里就到那个地步,这才几月,我身子一向这样你又不是不知,何苦这般。”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司徒睿借势靠在林海身上道。
林海浅笑了会才道:“若真的这般,王爷不妨传达下天意,也好让下官有个准备,不要明日个不小心闯了祸事。”
司徒睿的神色有些古怪道:“没什么,按你原先的打算做就是了。”
林海闻言眉眼一挑点了点头就不再做声。反倒是司徒睿很不习惯“你不问他们都说了什么吗?”
“问了王爷会和盘托出吗?”
司徒睿张嘴却是没说出口,自是不会,顿时纠结的很,如海不问,他觉得他不关心自己,但是若他真的问了,自己又能全说吗?
不理会司徒睿矛盾的模样林海淡然道:“累了,休息吧!”
同床共枕,司徒睿将林海揽在怀中。大抵是因为明日有事,林海睡得极熟,反倒是他一直不曾入睡。
今日个他见了父皇和皇兄,真说起来,他们确实没说什么,没有问他扬州的事情,没有问他打算怎么样,一副父慈子孝,兄弟和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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