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时间,还是去看看李三优那家伙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新啦!
这个故事终于快写完了!我终于可以开下一个故事了!!
☆、末站:京城
段小娄问:“鱼刺□□了吗?”
李三优苦着一张脸,肿着嘴,摇头。
段小娄:“……你这嘴是怎么回事……”
李三优哑着嗓子说:“大夫说拔不出来,于是师兄运气给我运出来了,结果他运气过猛……就……”
他痛苦地指了指肿成香肠状的两片嘴唇:“我都不知道水月观音门下先练毒功再救人……怪我脑子不好,毒功没练好,结果被自家师兄搞成这幅模样……”
段小娄带着几分自豪地说:“……这种事情你找楚留香啊,楚留香多靠谱。”
楚留香在旁边听了,虽然心中略有得意,但是到底不是力所能及的事情,也只能苦笑道:“其实在下也不怎么靠谱。”
李三优:“……你们走,走远点。”
京中的案子告一段落,几个人如今也算是送佛送到西,至于后续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去管了,就连最好事的段小娄,如今都索性懒得去追问结局。
京中两方势力争执许久,皇帝陛下多年来被囚禁在后宫中,生性软弱,如今登基做了皇帝,先是怕秦婉容那个铁血女将军,后又怕景相身子痊愈和秦婉容勾结架空他的势力,最终两头不讨好。
景乘镇身子已经毁了,年近四十的他虽然经过一阵休养生息身体好转,但是还是奈何双目已盲,行事不便,但是奇怪的是,他反而名声大噪,京城之中“病公子”之名远扬,甚至还有很多权贵上门提亲。
有一次景相下朝,段小娄和楚留香恰巧经过皇宫门口,皇宫门前守卫识得他们二人,并未加以阻拦,两人遥遥立在远处看景相上轿子,楚留香忽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景弟,你说丞相真的瞎了么?”
段小娄遥望景乘镇背影,只见他如今身体好转不少,枯黄面色也已经红润许多,远远看去一身紫红官服,长身玉立,衣袂飘逸,果然不负京中“病公子”的盛名。
一个盲相,想必皇帝也会放心不少。
段小娄还没来得及回答,人已经走远了。
段小娄说:“他始终蒙着白绸,旁人也看不出是否真的眼盲,这件事是真是假还是要去问三不知那个家伙。”
说起来三不知,这家伙在京城外面花钱雇人搭了个草棚子,住在里面住得还挺好,常飞云按照他的请求给他在京中买了一个豪宅,装饰都装饰得差不多了,美婢奴仆也是一应俱全了,这家伙临到头了竟然懒得走过去,让常飞云派个轿子来接他,常飞云说京中的轿子也不谁想坐就能坐的,让他自己走过来,三不知就是不走,常飞云心想老子一分钱没收你的辛辛苦苦给你买了宅子安置仆人收拾家具,你可好,连走过来都懒得走,老子不干了,老子回大沙漠找师父父去了。
于是他搬着行礼跟着李三优住进了大客栈,丢下一座装修到一半的豪宅和刚刚招募来的奴仆。
李三优好不容易泡着客栈老板娘的小女儿,被他进屋这么一搅和,全黄了。
据说那小姑娘指着睡在他房里的常飞云怒道:“你房里怎的有个眉清目秀的男人?”
穿睡衣的常飞云从床上一股脑爬起来:“……师兄错了,师兄现在就走。”
李三优一把扯住他袖子,泪流满面道:“师兄你给我解释清楚再走啊!”
常飞云本就穿得少,被他一扯露了大半边胸膛,加上他三千青丝尽披在肩上,生的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美人削肩长腿销魂,此刻尴尬道:“小姑娘你别误会,我是他师兄,从小照顾他长大……”
常飞云越说越不像样,最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只能讲实话:“我这不是被三不知给气出来了么……”
小姑娘怒道:“哟,还是青梅竹马啊!”
常飞云:qaq我家傻弟弟好不容易骗到一个比他傻的姑娘进了房结果被我搅黄了。
段小娄他们几个赶到现场救急的时候,李三优脸上已经挂了彩了,红彤彤的煞是可怜。小姑娘临走的时候还看见楚留香急匆匆进了屋,整个人瞪眼看了三秒钟,转身下楼。
段小娄事后总结:“其实呢,我觉得人家一开始觉得你还不错,后来看见眉清目秀的常飞云,又看见俊逸潇洒的楚留香,登时觉得你太low了所以直接找个由头走人而已……”
李三优:“你走,你们俩给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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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平静下来了的京城,再一次出了事情。
秦婉容自尽,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传到段小娄耳朵里的时候,只剩下一记惊雷的尾巴了。
两个人试图进宫看看情况,然而宫门的守卫似乎得到了谁的指示,严禁任何人进宫一步,京城里各种传言不忍听,段小娄只能问楚留香:“事情你怎么看?”
楚留香道:“自尽么,或许是有愧疚。”
段小娄问:“那说书人讲的故事又怎么算?”
楚留香看了他一会儿,道:“这些事情谁也说不清,事情已经如此了,何苦再去追问呢。”
此时北京城已经是深秋,树上的叶子早就落尽了,只剩下干枯的枝桠直直地指着天空。
两个人从冰冷地青石板上往回走,段小娄轻声开口:“当初景家抄斩的时候,我也曾有怀疑过,景乘镇权势滔天,如何说抄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