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心情复杂地替他关了门,上学去了。
方裕宁回笼觉睡到了快中午,才慢吞吞地起床,靠着左手洗漱完毕后,又慢悠悠地撑着拐杖出门,倒不是为了吃饭,而是打算回自己家收拾行李准备长住。
哪知这时间选的很巧,正好他爸在家,他都不知道这算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
方博文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用发蜡打理得一丝不苟,似乎正准备出门,看到方裕宁回来,他便放下了皮包,表情中有种不知所措的欣喜,这种欣喜在看到儿子手臂上的石膏和架着的拐杖时转而变成了无处宣泄的心疼。
“宁宁,你怎么把自己弄伤了,是在学校跟同学打架了?”
方裕宁撒谎从不打腹稿,张口即来,他轻轻“嗯”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他们觉得我是同性恋很恶心,很变态,就一起打我。”
方博文似乎被他口中“同性恋”三个字刺伤了,他愣愣地站着,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说,“怎么会这样……要不,我们转学?”
方裕宁对他爸这种一味逃避的态度有种不加掩饰的厌恶,他没好气道:“凭什么我受欺负就得我转?我打回去了。”
方博文不知说些什么好,踌躇了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