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裕宁恢复了咀嚼,把食物咽下去,淡淡道:“死了。”
☆、 故梦
陆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 像身上最薄弱的皮肤被人用小刀划开,然后浇上烈酒。
方裕宁没岔开话题, 继续说着,“是车祸, 在外地出的事, 交警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还在医院抢救, 但没抢救回来,我去了只能看遗体, 再把遗体领回来。”
方裕宁边吃早餐边道,平静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超市卖的苹果比昨天贵了六毛。
“什么时候的事?”陆离喉咙一直哽得疼, 几乎快要不能说话。
“我读高三的时候, 都过去好久了, 十来年了吧。”方裕宁说。
陆离突然没忍住巨大的悲恸, 他俯下身, 发出沉闷的哽咽。
方裕宁读高三, 那正是他离开那年, 后面方裕宁出了这么大的事, 他却全然不知。
方裕宁没联系他, 没告诉他,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缺席了方裕宁最需要他的时候,这份空缺永远无法弥补了。
方裕宁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