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那糖变得有点咸,还有点苦。带着行李离开时路过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满是泪痕。
后来宁岩经常联系他,两人甚至还坐下来一起吃过几顿饭。宁岩比起他爸更像他的长辈,他很亲和,带着一种让人信任的特质,能打开人的话匣子。见得多了,方裕宁也开始跟他说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现状。
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人提起方博文,心照不宣地谁也没碰这根传递着痛楚的神经。
后来提起,是方裕宁一时嘴快没拦住自己,“还是跟你比较有话说,我爸跟我聊天,只会问我学习,一点儿都不关心我。”
“我爸”这两个字说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然而宁岩很快反应过来,好像这并不是个有所禁忌的话题,他也闲聊似的开口道,“他想关心你,可是无处着手,你平时不跟他交流,他也不了解你在学校的生活和想法,便只能问问他知道的事,才显得不突兀。”
“所以他就只问学习?”
“是啊,”宁岩笑,“他也想关心你其他方面,可是你不跟他说,你们之间就成了恶性循环。”
宁岩的语气好像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