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猛然抬头,声音瞬间便冷了,笑意是斯斯文文的,眼底却是一片寒潭:“抽出去,别弄在他里面。”
陈行德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大不敬地带了愤懑。皇帝仍是一派自如地干着哭叫不停的贺兰雁,肏得他逐渐伏下身去,只晓得高高挺起腰臀,又重复了一遍:“怎么,还要朕下旨?那就失了味了。”
“朕再说一遍,离他远点。”
贺兰雁模模糊糊听清了这话,脊背一冷,被夹在两人之间却也感受到了剑拔弩张——
天恩果然高难测,今日之事,到底是要警示谁呢?
05
陈行德自打生下来起,就是定国公府的小世子,连从前的太子如今的皇帝都要对他礼让几分,听的最多的话就是“没有定国公府李家人坐不稳这天下”。
狡兔死野狗烹的史书他们都读过,然而皇帝早看出他对贺兰雁那点掩藏在鄙弃下的小心思,还肯默许他接近贺兰雁,这在一个独断专行的皇帝手上,是绝无仅有的事。
鹅掌在铁板上温热太久了,逐渐感觉不到沸腾,鹅肉都熟了仍然只觉有些痒痛。
他没受过这样折辱,仿佛是有一把猪毛鬃,散乱地扑腾在他皮肤上,缓慢而剧烈的羞窘和恼怒就这样麻木地流进了五脏六腑。
陈行德僵住了,贺兰雁却笑了。李承明的手指还拂在他牙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