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穿内裤。”
四字一出,视野里的楚辞身形一歪,差点栽到旁边的泳池里去。
***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不!操你妹操你妹操你妹!
楚辞浑身冒火,羞愤欲死地冲回了房间,咬牙切齿,无计可施。他在自个儿独占的套房卧室里困兽一样地转了十几圈,最后抓起了手机,挑了一个最应该为“他和施今产生交集”这事负责的人吐槽。
他点开和施令令的对话框,发了一句话过去试探。
“亲爱的,你知道老施家可能会断子绝孙吗……”
发完这句以后他才想起来有时差,他算了下时间,估计着能得到答复起码得第二天起床以后了。他无聊地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手机一扣埋进枕头里睡觉。
那点红酒让他的睡眠发酵出奇怪的色彩,楚辞梦见自己在吃冰棍。他双手捧着那棒状物的底端在舔顶上圆润的头,有滋有味地想,舔小点儿就能进去了。
——但是为什么好像越舔越大呢?
梦境外的楚辞蹙起眉在巨大而寂寞的床上翻了个身,他空窗得有点久,离婚、养孩子、接手父亲的权责占据了他这一两年的绝大多数精力,连他自己都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