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作的曲吧,有名字么。”
“嗯……”我有些犹豫地回答,“《愿与你相爱》。”
我看见他拿着琴弓的手紧了紧,白色绷带跟着勒紧了他的指节。
“我该走了。”他说。
“等一下。”我两步追上他,几乎要贴上他的背,他竟然比我还高一点。
我不敢绕到他身前去,只敢在他身后说:“下周六晚能不能一起练琴。”
他沉默了一会。
我的心一点点下坠。
可笑,明明我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
“在哪。”他说。
我呼出一口闷在胸口的气,“三号楼的001琴房。”
他“嗯”了一声,出了音乐厅。
我没有跟上去,而是返回舞台,坐在钢琴凳上,把他改编的小提琴版《愿与你相爱》弹了三十遍,并拿出空白五线谱记下了每一个音符。
那晚我去了罗书北家。
到他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拿钥匙打开门,室内一片黑暗,开灯发现空无一人。
我关掉灯,坐在沙发上等他。
这是第一次,我并不为等待他而觉得心焦不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