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地逃回了自己的小房间,把门反锁了起来。青年下身的撕裂伤相当严重,根本止不住血,不过他似乎也不打算做什幺应急处理,看上去青年躲在这个地方就只是等死。等血流干了,他就可以解脱了如果└】..。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贴近死亡的恐惧感,因为那黑暗中只有男性垂死的呻吟声,时高时低,随着心脏的跳动频率而起伏着。
空气中蛰伏依旧的怪兽似乎因为这浓烈的血腥气味而活跃起来,它的无数触尖再一次刺进了青年的皮肤里,将源源不断的冰冷液体流入了青年的血管之中。它们正在给他输“血”,它似乎并不希望青年就这样死去,它将那根稍大一点的触状物缓缓地从他的gāng_mén口顶进了青年流血不止的肠壁,触手表面的孔道小心翼翼地均匀喷溅出清凉的膏状液体,堵住了深处流血的伤口。它用身体编织成一张柔软的床榻,把青年托到上面去,等青年最后安安静静地睡着了,那些小一点的触角才开始兴奋地乱颤起来,它们争先恐后地去吮吸地上那些流溢出来的血液,似乎是在依靠这种方式来汲取养分。
这种行为也并不能表明它是存在“爱”这种情绪的,但至少能不能算作依恋之情还有待研究。这个宅子如今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异星种的新巢穴,不管青年怎幺逃,结果也是徒然。这里面一切的生物,非生物,也都已经被它控制了,它的手伸的相当长,双重意味上的。它是不会放过青年这个现成的“母体”的,只要他有利用的价值,他们理所当然地会死死纠缠在一起。
队长想的没错,这些异星种并不是低智生物,他们的确有自己的思维,情感,甚至可以拟态成人形来进行伪装。至于青年是不是也是和它们是一伙的,现在仍然也没有定论。因为青年在进入母巢之前的记忆,全都是一片空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青年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他不由得伤感了一下自己生命力的顽强。而令他吃惊的是,他发现主人居然也在这个窄小的房间里,陪在他的身边,正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发梢。他被裹紧在怀里,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迷醉的芳香气味,这种物质让他感觉浑身发热。这迷醉的芳香就像催情剂一样,让他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身上爬。
似乎是感受到他醒来了,男人便掰开青年的臀瓣,把某个粗大又柔软的粘腻异物挤了进去,这感觉和触手进入他的身体时的感觉是一样的,一开始冷冰冰的,又让他后面发痒。与之前在床上生涩表现不同,一旦褪去了人皮,男人的技巧就熟络地多了。他现在作为尼比卢人的生殖器部位已经变成了粗大的软体触角形状,正扑哧扑哧地钻进入了青年的后穴里。
“尼比卢人的生殖器很难用。”男人似乎是在解释前一天发生的情况,不过这种语气也不存在诚意可言,毕竟现在他们还仍然是结合的状态,“你肯定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吧。”
“主人……”男人不断顶入他的身体深处,撩拨着他身体内的敏感区域,青年被这娴熟地技巧拨弄地高潮不断,冰凉的触手激得肠壁不断分泌出一股股热流,把这身体改造地越来越yín_dàng。不过这种事情放在青年身上,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他现在又想起之前在巢穴里的那几个月,每天也就是重复着,翻转着,颠来倒去地开发着他的身体,就像现在这样,从它选中他作为“母体”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它在那狭小的杂物间完全伸展不开,只能用人形给青年做,而那人形只是个半成品,就交配过程的体验而言,它也只能算是尝到了开胃小菜。即使现在把尼比卢人的生殖器换成它们的触,也没办法让整个触体处于完全兴奋状态,只有像是在巢穴那里那幺大的形态,才能保证射入到青年体内的是成熟的卵体。
“你背着我到顶楼那间空房子里去。”男人伏在了青年的背上,仍然保持着与他的连结状态。它作为人类的下肢没有办法移动,只能让青年把它带到更大的场地里去。之前它为青年准备的那间大屋子,就是为了现在这种情况专门准备的。
当青年打开门的时候,才透过阳光看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他背上的男人现在还是看上去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可男人的下体却像钩子一样扣死在他的后穴里,相当精神。他身体里面无数密集的触角正吸附在他的内壁上,让他里面的肌肉忍不住随着它们的频繁抚弄而不断剧烈收缩,这种刺激让他差点站不住脚。他现在正艰难地背着他的主人移动着,他害怕被人看到,也不敢叫佣人来帮忙,所以走的相当磨蹭。
“你很难受?”男人相当顾及他的感受,那些触手也因此乖乖停止了骚动。
“嗯,啊……不是……没关系……”那些触手一旦不动作,青年的身体里反倒感觉更加难受了,他上楼梯的时候,每当敏感点摩擦到触须上的疣口时,下半身便会生理性地颤栗不止。
这一路上相当艰难,当他找到那间玻璃房的时候,几乎是爬着进到里面去的。那些触刚刚所射出的液体也只是营养液,仅仅是为了催化他体内新“子宫”的发育,上一次从植入到成熟他被折磨了一个月,这一次的催熟大概会要快很多。不过这样虽然快,过程想必会更加痛苦难熬。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我用人形做吗?现在感觉人形并不比我们的好用。”这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