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的一笑:“我只觉得你说得喊得像那女囚里面的小娘们,不想你这pì_yǎn也和那些小娘们似的,摸一摸全身都软了。”
琏意气的七窍生烟,却受制于人,恨得直摆首,便突然感觉菊口一凉,净是那袁二吐出口唾沫在上面,拿手抹着,他心头一堵,不知是恶心还是怎的,只感觉要吐了出来。
袁二大指顶在穴口上,不断抹着,竟把那幼嫩未kāi_bāo的穴口揉出个口子,他不由大喜,只觉得憋在裤裆里的阳物涨得发痛,连忙扯了腰带,把那阳物掏了出来,他用那留着水儿的guī_tóu顶了顶那pì_yǎn儿,笑道:“只教你看看我这宝物不是瞎吹嘘的。”竟是把阳物贴在左侧的大腿内部,蹭了起来。
琏意只觉得左边大腿灼热,他也是男人,也shǒu_yín过,自是知道袁二那物件是多么宏伟,一时心都凉了,直想着教那么大的物件戳进自己平日排泄的地方,要出多少的血,该多么疼。
他不禁哭求:“好二爷,好哥哥,你饶了我吧,那里真的不能做这事啊,会死的……会死的……”
袁二嘿嘿直笑:“怕什么,我也不是那雏鸡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