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恭亲王想到此,心下一紧:“莫不是他们要卸磨杀驴?!”说到此,恭亲王又摇了摇头:“倒不至于,如今洋人还要为父周旋,军机处亦是离不开我,想来是要削权吧?”
荣寿感慨了父亲的政治敏感度,但她心里其实也只是一个猜测,没有确实的证据这么说,便也不能有理有据的讲:“先前在圣母皇太后跟前,总听得安德海说些什么。阿玛与安德海是有仇的。”
当初正是慈安联合军机处众大臣一起发作了安德海,慈禧奈何不得慈安,自要杀杀军机处的威风,首当其冲的便是恭亲王奕。恭亲王何尝不知道自己得罪安德海的紧,若安德海时常在慈禧耳边扇阴风,点鬼火,难免慈禧对恭亲王府生怨。
“慈禧如今势力大减。虽说现在是两宫垂帘,但咱们皇上也不是个会听妇人之言的。应该也翻不出什么浪吧。。”恭亲王自觉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手握兵权的载淳不发作他,恭亲王府应该不会伤筋动骨。
“慈禧一深闺妇人,想来也只能那你撒撒气。倒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儿。。”恭亲王自觉想通了不少,更加心疼起了荣寿。荣寿听得恭亲王的分析,心下叹息,知道父亲还是小瞧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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