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易钟明不耐烦地催促道,“难道你刚才也挨了打,脑子变慢了?”
“我——等等,这是哪儿?”
因为医院距离法庭不是很远,两个人在看望完需要住院的侯哥,送走擦破皮肉的老王圌后,决定步行回法庭,可现在走着走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到一座湖滨公园里了。
“算了,反正也知道回去的路……”方泉叹了口气,继续阐述下午发生的事情,“讲到哪来了?哦,对了,分管院长不是来了吗?然后你们就去医院了,院长跟那群人做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工作,中间还做了各种保证,他们才从桌子、椅子上下来,回去,这事才告一段落。再然后院长狠狠地骂了我们几个,院长走后/庭长又狠狠地骂了一顿萍姐——萍姐都被骂哭了——不过那份忘了诉/讼费减半收取的调解书也确实是萍姐代郑法官写的。再再然后,我就跟着庭长到医院来看你们了……嗯,没了……”
“这样啊……”
易钟明僵硬地点点头。
“另外……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适……”为了防止与跑步的人撞到一起,方泉朝内道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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