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每泡完药汤,塞斯便被扔到偏房,如乳牛般等待着男人的“宠幸”。他深受淫药荼毒,不管来人老少美丑,不甘的挣扎总会融化在奶头被含住的瞬间。“唔…啊~”塞斯舒爽地绞紧双腿,健硕的臂膀攀上来人的脖颈,难耐地扭动胸脯求得更刺激的慰藉。浅麦色的胸脯上满是青紫的指痕,乳晕也被吸的鼓胀起来,衬得被拉长的奶头红艳如枣。后来,夫人看迟迟没有出奶迹象,竟让人牵来了家里的獒犬……
开门的声音伴着犬类的咆哮声,激得塞斯难得清醒片刻,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这是夫人特地为你准备的新恩客,这尺寸村长家的大黑可比不上,快把你的sāo_xué亮出来让它给你止止痒!”仆人们幸灾乐祸地恐吓着塞斯。他太害怕了以至于扯住那床被jīng_yè污脏的被单贞洁烈妇般挡在胸口,不停地往后瑟缩,“不…不要!求你们了,别让畜牲干奴…受不住的,sāo_xué受不住的……”深邃泛泪的眼瞳映照出仆人丑恶的嘴脸,“只要你乖乖地给它吃奶,暂时就放过你的松逼!”为首的一松狗绳,“去,让这婊子见识见识你的舌功!”发完指令,就拉着兄弟坐到不远处悠闲地打起了牌九。
獒犬的庞大身影将塞斯颀长的身躯笼罩,接着在嘶哑的哭喊声中,甜腻的呻吟不绝于耳。晦涩的月光洒进简陋的偏房,只见温润的男妻正抱着一只大狗的毛脑袋,任由带着小倒刺的狗舌卷住异于常人的奶头,“呲溜呲溜”地一边舔弄一边哈气。粗红的肉刃在男妻夹紧的腿间来回耸动,直磨得稍白的腿根几欲破皮。“噢~奶头…奶头被畜牲的舌头操了啊啊”……“呜呜…别咬,咬坏就没法喂奶了唔”……终于,在獒犬孜孜不倦的舌奸下,肿长的奶头喷出了初乳……
和老地主真正洞房的那天下起了雨,但阴沉的湿气并未打乱室内的旖旎。“唔…喔喔~夫君用力吸啊~娘子的骚奶头好痒”塞斯被淫药改造的神志不清,正满脸潮红地挺胸喂乳,任老地主予取予求。俊俏的男妻双手被红绸束在床顶,sāo_xué被“大jī_bā老公”木yáng_jù玩命地狂操,他喝得满脸奶渍的老夫君哪能达到这种速度,直引得“新娘”摇着肥臀配合着假yáng_jù,主动把花心往guī_tóu上顶撞。“啊!啊!啊!就是那里,母狗的骚逼要被操坏了…要去了~去了…唔啊”塞斯的后面像女人一样cháo_chuī了,直肠口也被操开,这是最好的时机。于是老地主掰过“新娘”的大屁股,缓缓插入松软的肉壶搅出“噗嗤”的yín_shuǐ声。那媚穴得了活物便开始不知餍足地挤压吮吸,来势凶猛还没个十下就榨干了他的新婚夫君——老地主爽得浑身抽搐,双腿一蹬,竟然就这幺死在了婚床上!
“老爷!老爷!”仆人见势不对,呼天抢地地哭嚎起来。夫人闻声赶来,望向床上被操到失神的男妻,假意哭啼啼道:“没想到这婊子如此克夫,可怜我家老爷…呜呜…”说罢又是一声冷笑:“来人,把这个吸人阳气的狐狸精拖去村长家,让他给个说法!”……所谓说法,无非又是一场淫虐的lún_jiān戏码,他的sāo_xué被大黑的狗阳茎当着围观群众的面操到媚肉外翻,又被蜂拥而上的村民们干了整整一夜……
塞斯想来依然瑟瑟发抖。而塔塔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便把塞斯干到腿软。他不安地感觉到魔力在流失,警告男人不许出结界门一步后又沉沉睡了过去。昔日的男妻锁骨处戴一铁环,上连颈圈,向下“∧”形的两条皮带箍在rǔ_tóu上方,这种类型的情趣道具比比皆是,为了方便野战塔塔还带他搬到了郊外的庄园。所幸他的爱人并不知晓那耻辱的一夜,不知他曾顶着红盖头嫁给过一个老地主,不知他的rǔ_tóu被狗舌奸到出奶喷汁……塞斯扶着后腰疲惫地走到结界门口,回首看了看梦中仍秀眉紧蹙的塔塔,只安慰自己噩梦已然走到尽头,便放松了警惕到后院清洗身体。
没想到,这一去竟是和爱人的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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