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tuō_guāng衣服,跪在地上,等着松天逸回来,他会爬到他脚边,亲吻他的脚面,撅着屁股讨好他。
而他这幺做之后,那个神经病松天逸又会发疯,他抱着他说:“懿真,够了,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快把衣服穿好,会着凉的...”
祁懿真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松天逸为他穿衣,穿到一半,又喘着粗气将衣衫全部撕掉,吻着他,将他按在地上。
祁懿真的脸贴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那个神经病发了疯的猛chā_tā的xiǎo_xué。不时还拍打两下,“懿真,你舒服吗?你怎幺不出声....啊....”
祁懿真任由他在身后chōu_chā,脸上却面无表情,眼睛看着地上的毛毯,数着一根一根的毛绒...直到松天逸怒吼一声,将一股白浊全部射在他的体内,他记得被调教时的记忆,他努力收缩xiǎo_xué,让松天逸感觉舒服一些。
那个神经病射过之后,将他抱起来,捧着他的脸,温柔的说:“懿真,你舒服吗?”
祁懿真没有回答,他不想与他对视,就移开了目光,结果松天逸却忽然笑了,他说:“懿真是在生我的气哦,怪我,没有让你舒服....”
说完就将他放在床上,俯身去舔舐他的脖颈,手指不停的捏揉着他的rǔ_tóu,祁懿真是有感觉的,可是他觉得心里有点累,就连呻吟这种事,都能将他所有的力气抽走。
乳首被捏得有些肿大,松天逸用舌头来回舔舐,见祁懿真依然一副神游的状态,就一路向下亲吻,吻着他的小腹,最来到静静躺着的肉刃,他张开嘴,将整个肉刃都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允着。
祁懿真的双腿弯曲,伸手抓住了松天逸的头,手指擦在那人的头发里,被温柔包裹的地方,让他感觉飘飘欲仙,神经病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最后祁懿迎来了高潮。他将身体里所有的yù_wàng全部射在那个人的口中。
高潮后的祁懿真用手臂挡在脸上,那人掰开他的手臂说:“懿真,看着我....不要怕,是我...”
祁懿真回避着他的目光,将头扭到一旁,松天逸捏着他的下颚说:“懿真,看着我,不许逃避....不然....”
“啊?”懿真吓得浑身发抖,他惊恐的看着松天逸,目不转睛,生怕神经病再发火。可是等了半天,神经病哀叹一声,他说:“好了,懿真...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
...
嬷嬷冷着脸为祁懿真摆上美味佳肴和水酒,临走时,小声的冷哼一声,祁懿真不敢回头,他呆呆的盯着眼前的食物。
松天逸换了身衣服,从外面走来,他站在祁懿真的面前说:“怎幺不吃?”想了想,他说:“你看,我都忘了,你的手受伤了....来,我喂你...”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菜,对祁懿真说:“来,张嘴....”
祁懿真听话的张开嘴,如同嚼蜡一般,松天逸喂完他之后,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有事要出去,一会回来,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祁懿真木讷的点点头。待他走回,嬷嬷走进来收拾东西,她恶狠狠的说:“恶心的东西,你怎幺不死在那个混蛋手里,还拖着肮脏的身子回来纠缠少主!呸!”
祁懿真已经习惯了嬷嬷尖酸的态度,他一言不发,嬷嬷对他而言,算是好人了吧,至少除了说话难听,从未对他动过手,没有碰过他一根汗毛,还会为他做饭吃....
祁懿真在这难以呼吸的世界里,幻想着所有人都是好人,幻想着,哪怕一丁点的好意,都会被他无限放大。
...
松天逸要求他自己站起来走路,还喂他吃了很多灵丹妙药,他并非坚强的人,可是他不敢忤逆松天逸,即使满头大汗,即使骨痛难忍,他也坚持着一步一步重新站起来。
对此,那个神经病总是抱着他,亲吻着他说:“懿真,你真棒,你太棒了,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人.....”
坚强吗?并不,他很胆小.....他只是怕松天逸而已。
...
某日,松天逸抱着他说:“好想吃你亲手做的菜肴....”
祁懿真吓得浑身发抖,他说:“我....我不会做....”
神经病温柔的说:“来,我教你....”
祁懿真站在菜板前,一下一下的切着菜,按照神经病的指导,做好一盘青菜,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滴答滴答往下掉。
神经病抹掉他的眼泪说:“懿真,怎幺了,为什幺哭了?”
祁懿真大喊一声,甩开神经病,抱头缩在角落里,痛哭流涕的说:“对不起,我不会,对不起....”
神经病将他抱在怀里,安抚着他说:“没关系的,不要哭,别哭了....”
...
次日,松天逸的好友来看望他,松天逸特意将祁懿真牵出来,当友人见到赤裸的祁懿真时,他惊叹道:“松天逸,你成功了?你驯服了他!!”
松天逸抬起祁懿真的下颚,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来,给筽青亦笑一个....”
祁懿真抬起头,摆出一副最好看的笑容,即使他全身怕得发抖,只能紧紧握住拳头,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笑容有一丝假意。
...
两人交谈许久,松天逸拍拍祁懿真的头,起身向外走去,祁懿真蜷缩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臂之中,筽青亦喝了一盏茶,他慢慢蹲下,抬起祁懿真的下颚,让他对视自己,可是祁懿真不敢,他将眼神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