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警官说这幅图是从杜家豪的笔记簿上撕下来的,难道杜家豪曾经和那个叫「昭」的神秘人有过接触?」祝映台回忆着之前与杜家豪见面的经过,没有一点可以看出他认识这样一个人,否则他应该早知道画的来历,而且那张纸是从最近的日历后撕下的,说明他们见面的时候就在最近。
「等等?」祝映台说,「阿柏你记不记得那张纸的样子?」
「怎么了?」梁杉柏回想着,「那张纸……」
「很干净!」祝映台说,「杜家豪和陆隐都受了伤,杜家豪根本是当场毙命,好吧就算他临死前还有一点意识能够动,可无论是谁将记事簿上的这张纸撕下来,这张纸都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
「纸张上应该有血手印。」梁杉柏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会不会这这张纸是一早就已经掉下来的,只是杜家豪一直带在身边罢了。」
「手帕和记事簿都染满了血迹,你觉得这张纸掉出记事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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