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妳不该愧疚。”我想了想,“她已经结婚还有小孩,这到底是谁该愧疚谁?”
“就是因为我出差——”
“对,我知道是出差才会这样。”我强硬打断协理的话,避免这家伙在鬼打墙,“但是妳有没有想过这点?凭什么妳在外努力打拼时她能在家跟情夫幽会?妳是有自己该检讨的地方,但是没必要到现在都还在愧疚。妳又不是出差又包养情妇,这很明显就是那女人自己的问题,妳给足了物质上的一切满足,她当然会发现心灵上的空虚,就让人有机可趁。”
我劈哩啪啦的骂完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却不后悔。
协理应该是傻了才反应不过来。
浴室门猛然一开,还好我没有靠着不然会倒过去。
抬头只见刚刚被我念一顿的人蹙眉,她裸着身子、连头发都是湿的,随着浴室里飘出来的雾气简直是仙女出浴迷死人——我的脸又再次发烫还移不开视线,协理挑挑眉伸手过来,当我以为自己又要被抓进去时却是被捏脸,她捏了好几下,咦了声。
“妳刚刚回来是不是有乱吃东西?”
“啥?”协理是什么表情呀?
“我认识的姿萦可不会说这样的话。”她又持续捏好几下,我听了翻白眼,“对啦,我是笨蛋不会说聪明人的话。”
“我不是说妳笨蛋。”协理用手戳我的鼻子,“而是很意外,妳一下子就点醒我,当时董事长劝了老半天我也只觉得那家伙是在说风凉话。”
“嗯……妳、妳先乖乖洗好澡啦。”协理捏脸时还好,就只是拉一拉而已。但是变成搓揉时两只手一定会有夹紧动作,就会看见两坨柔软的肤色物体在做踏步运动,显然协理毫不在意自己有多凶,仍很快乐地看我脸红,“再搓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