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的时候,真没什么问题,这就是一份任命书,那朋友也觉得可能自己想多了,毕竟自己不爱仕途,不曾为官,直到其中一人说:“你们说,今儿都二十了,我媳妇肚子里的还没动静,再过十天可就进五月了,都说毒月生的孩子命硬,算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用多计较,只要是个大胖小子就够我乐得了。”那朋友听完之后终于明白不对的地方了,急忙把文书又打开,果然,任命的日期是三年前四月二十号,河工开工的日子。
那朋友脸色煞白的一拍桌子道:“别喝了,良子可能遭算计了!”大伙的酒劲霎时醒了大半,那朋友指着文书不对的地方给大伙一解释,大伙也猜到了大约是河道出事了,让陆启良背锅呢,大伙酒也不喝了,急忙趁夜跑到河提,每隔一段挖开一块,除了刚开始的不到500米的修堤麻袋里装的石块等物里还有一些陈年糯米,其他的地方,有的连石头都没有,竟是些土嘎达,一但遇到洪水,那里瞬间就会冲塌,而今年就是汛期。
文书自己接了,字自己签的,告状都难告赢,再说,陆启良调查后,真正的幕后推手就是正二品的河道总督吴凡,自己根本告不倒他,要就是陆启良自己,大不了跑了,以后隐姓埋名就是了,反正他家就他自己,无牵无挂的。但是陆启良还有一帮兄弟呢,手底下跟他一起吃饭的工人们,都拖家带口的,一但出事,那可都要掉脑袋啊,就在陆启良愁的不行的时候,其中一个朋友给出了招:收集证据,冒充水匪,把事闹大,最后肯定惊动上面,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但,万一派下来的是跟吴凡一伙的,最后官官相护呢?要是那样的话,陆启良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那人笑道:“良子,现在新皇登基,咱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皇帝肯定拿这事儿为重,震慑底下的臣工,为了成功,必然会派出心腹,荣国公等支持新皇的老将都告老了,皇上又想把江南的军权抓到手里,那么十有□□会派承恩公世子石智勇出战,那位本是皇上伴读,跟皇上私交甚笃,却到现在也并没有实职,这次必然会借此机会将他安排进军队,帮皇上掌握这边的军权。”
果然,不久他们就打听到石智勇被封三品将军,抓捕水匪的消息,为了让石智勇更加重视,陆启良决定**票大的,于是瞄准了贾赦的大船。石智勇说:“可是不管什么原因,你都抢了无辜百姓的货物了。”陆启良赶紧道:“禀将军,我们每次抢的货物都原封不动的放在岛上了,而且,我们每次扣下货物的时候,都会扣下他们一两个人,让他们自己看好自己的东西,也跟他们说好了,我们一完事儿,就会赶紧放他们出来的。”
石智勇带人和陆启良去了他们临时居住的小岛上,贾赦仍然在这里看着这些水匪,还饶有兴致的继续弹琴,琴声很美,海鸟都停在附近聆听,但是水匪和士兵们真没人有这心情听,一边儿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一边是紧盯着水匪,以防有变,但这都不妨碍贾赦弹奏的兴致。
之后调查取证的事情,贾赦并没有参与,直到石智勇将吴凡一**人等的犯罪证据和藏银地都摸得清清楚楚,才和石智勇一起抓捕吴凡等人,面对石智勇拿出的证据,吴凡嗤笑道:“你拿到证据又如何?你个小小的三品武将,还想关押上皇亲派的二品大员吗?你可知道我后面站的是谁?劝你最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到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了。”
贾赦道:“呦,好大的官威啊,你看看这是什么?是否可以捉拿你?”贾赦拿出临走时,林海帮他讨来的令牌,上面刻着“如朕亲临”,林海担心遇到的水匪太难对付,让皇上给他令牌备着,实在不行就就进调兵,此时被贾赦拿来捉拿河道总督吴凡。贾赦令牌一现,所有人,包括震惊的吴凡都只能跪下道:“臣/草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贾赦一挥手,十分有气势的道:“给我拿下。”
就在这时,吴凡跳起来迅速的从袖子里抽出匕首,一手控制着贾赦,一手拿刀逼着贾赦的脖子,众人大惊,吴凡道:“快点给我撤开包围,让我的家人上我准备好的船上,不然,我整死他,拉着一个国公爷陪葬,我吴凡也不亏了!”贾赦问:“你还留了多少后手啊?”石智勇闲闲的道:“我说贾赦,你要有话就不能等他进牢里再问?”贾赦道:“我不是嫌弃牢里的环境吗?”吴凡刚要让他们闭嘴,就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接着,他就像面条似的堆在了地上,手里的匕首也落了地。贾赦踢了一脚吴凡,对石智勇道:“石头,你上折子的时候,别忘了让皇上给我报销衣服钱,六百多两银子买的呢,直接就脏了。”说着拍拍手,撤到一边去了,剩下的就是石智勇的事儿了。
半个月后,皇上下旨:让贾赦带两千人马押解原河道总督吴凡,江苏巡抚邵安华,安护巡抚李福安,江苏县令。。。四十四位官员,官员五服以内家眷以及搜出的五千万两脏银和抄出的这四十四位官员的家底物资进京,同时派来相应的官员接收这块地盘,石智勇暂时代替吴凡出任江南河道总督。陆启良等人虽是情非得已出此下策,而且未曾伤人性命,但仍然是触犯了律法,判50至20大板不等,主要成员罚做三年河务苦力。贾赦嫌麻烦,没出牢房之前给每人塞了一粒药丸,效果更吴凡当初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