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平正站在天窗下头,星光从屋顶泻下来,一点没糟践都泼洒在他身上,那身好皮囊暖玉似的,让人着迷上瘾。胡八一趴在炕沿上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嗓子发**小肚子发紧:“好啊,趁哥哥睡着了占我便宜……说,都摸哪儿了?”
“想不起来啦。”赵启平走回来坐他身边,揽着胡八一的脖子亲上去,辗转摩擦了半晌。胡八一的手绕到他大腿根捏着,指尖往更深的地方滑去,赵启平在他嘴角轻轻咬了口,“——别动,我就想亲亲你。”
他摸了把赵启平的头发,拉着他的手臂拽进自己怀里,粗糙的手掌在臀肉上没好歹推挤了两把,声音性感得要命:“我就想操你。”
赵启平扭着身子躲他的手,本来就半勃的器官彻底站起来,两个人的**贴在一处挨挨蹭蹭,好些天没开荤的胡八一被蹭了这两下更控制不住,伸手去摸赵启平的下身,从勃起的**一路滑到会阴,再到更后面一点的地方,穴口的皱褶收缩着,像特别想含住个什么一样。胡八一知道那里头有多么销魂,刚想稍稍用点力按一按,赵启平就喘得变了调。他跪起来躲开胡八一使坏的手,坚持着从他嘴唇一路亲到小腹,舌面在肚脐边缘打了个转,舌尖探进肚脐里轻轻挑了两下。胡八一的性器被撩得越发精神抖擞,鼓胀的guī_tóu抵在赵启平下巴颏儿上,顶端已经冒出点前液,滑腻腻的,胡八一刚想再顶一下就滑开了,笔直硬挺的一根啪地拍在自己下腹上。
赵启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包酒精消毒棉片过来,又湿又冷地在他**上一撸,激得胡八一一个寒战,没等他抗议就又落到赵启平暖热的口腔里去,喉咙吮着guī_tóu舌面裹着柱身,咂出啧啧不绝的响声。胡八一伸手从褥子下头摸出片正方形的铝箔包装,摸黑撕开递给赵启平:“用嘴给我戴上?”
蒙古包里唯一的光源是天窗里那束星光,胡八一能看见赵启平身体的轮廓,却看不见赵启平的眼神——不用看也知道那双水盈盈的圆眼睛肯定瞪了自己一眼,三分凌厉三分俏皮三分笑意,还有一分是连赵启平也不自知的勾人,或者说,媚。他想这时候应该点上灯,大功率的卤素灯泡最好,把赵启平身上脸上每一处地方照个纤毫毕现,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胡八一觉出那油腻腻滑溜溜的橡胶薄膜落到自己guī_tóu上去,赵启平的嘴唇紧紧箍着柱身吸啜着,舌尖转着圈的把安全套直推到底,这种服务他只在毛片里看过,亲身体验的时候才知道那种心理上的爽法简直没法提。尤其是赵启平还怕没戴好似的,翻来覆去又吞吐了几次,然后整个人上来含着胡八一的舌尖亲吻,带着失真的化学草莓味,含糊抱怨着:“以后还叫人怎么吃草莓啊……”
“那就不吃草莓……吃你。”胡八一翻身把赵启平压在下头,就势探手去摸他后穴,毫不费力就进去了两根指头,滚烫的肠壁迫不及待地吮着碰触到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手指还是**。胡八一弹了个心满意足的响舌,贴着赵启平的耳朵尖问:“这还叫就想亲亲我?……什么时候自己弄的?”
他手指熟门熟路地按到前列腺上,轻轻绕着那处不大的地方打转画圈儿,间或在中间重重按下去。赵启平受不住他这么玩,后穴里酸麻得要把人逼疯,两条腿紧紧缠到胡八一腰上去:“操你大爷……待会儿再说行不行……啊!”
胡八一沉腰冲撞进去,guī_tóu贴着前列腺碾磨而过直顶到肠道深处,赵启平脊背泛起酥麻,啊地叫出声来,扭腰摆臀迎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挞伐,像考拉抱住树**一样抱住胡八一不放,在他耳边毫不羞涩地呻吟。
“嗲赵……嗲赵!”黑暗里快感汹涌来袭,汹涌到胡八一觉得眼前一阵阵晕眩,世界分成碎片在指间流沙似的滑过去。他害怕此时此刻是场最美好不过的春梦,于是连连叫了?*,低头找到两片温暖的嘴唇吻住,腰杆起伏着操进那个又紧又热的销魂洞里。肠壁蠕动着包住粗大?*,guī_tóu被嫩肉死死咬住,每次狠**到底都爽得头皮发炸,让他还想操得更深一些,操到从来没有人到过的地方,操到赵启平的心里去看看那里面现在是否被自己装满了。
赵启平被他一通狂**猛**操得浑身发软,肠壁像是着了火,硕大的性器牵扯着幼嫩的黏膜,摩擦出热辣辣的快感,掺杂的那点疼痛也成了最好的点缀,让快感层次更加分明。他搂着胡八一的脖子控制不住的啊啊啊叫着,叫到一半又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舌,吻得极尽缠绵,舌尖在胡八一嘴里翻搅几下再勾住他的舌头带回自己口中,津液从嘴角溢出来,下身交合处同样汁液四溅,在万籁俱寂的草原之夜里响亮得惊天动地。
胡八一被吸得欲仙欲死,腾出只手来抚弄赵启平夹在两个人小腹中间的性器,那话儿滴着前液,兴奋地小幅度跳动,他刚撸了一把,赵启平的后穴就更加敏感地收紧,让他只想狂风巨浪般狠狠戳弄,操出个无与伦比的高潮,看看这人真正失控了是什么样子。赵启平马上就要射了,**在他手里硬得不能再硬,后穴缩得像要把紧紧含住的那根东西夹断,嘴里胡言乱语地呜咽着舒服死了不行了要射了你操死我吧,可胡八一觉得还不够——差得远呢。他快速冲刺着顶弄赵启平最要命的那点地方,guī_tóu反复研磨挤压着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