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仲:“嗯。”
崔浅山认真地看着杜仲,说:“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是个大麻烦,所以才拼命接工作。”
崔浅山的开销很大,他每个月万把块钱的工资全数直接进了他爸的存折,其他开销就全靠中药。
杜仲说:“不是。”
崔浅山说:“中药,你别管我家的事。”
杜仲把崔浅山的鬓发捞到他耳后,“不可能的。”
崔浅山:“中药,我不想——”
“好了。”杜仲在崔浅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把他抱到床上。
崔浅山的手臂勾着杜仲的脖子。
杜仲有点犹豫,脸渐渐红起来,“……卖身还债。”
卖身还债,这简直是哲学家最向往的生活。
但是哲学家就不要面子了吗。
“中药……”
杜仲看出崔浅山的心思,低声说:“浅山,我知道,你内心十分强大,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自己面对这件事。但是,如果能够被你需要,我会感到幸福。”
“浅山,你可以学着依靠我。”
崔浅山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他是个实践派哲学家,哦,不要问他有没有实践派这个分类,总之,他的双腿立即勾在了杜仲的腰上,“那现在先还一点?”
17.
最近网红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位著名的野鸡网红转型了。
想看高档酒,名牌包,主在夜店舞池里一边吹瓶一边扭着水蛇腰的人,可以取关了。
这位前?野鸡博主现在每周讲一个哲学家——这里我们指的是康德那种真的哲学家——或者其他思想家的有趣小故事,顺带介绍其思想与名言,并配上该人物母语的对应翻译。
每个周日的午后,前?野鸡博主都会开直播,然后一个声音极度性感的小哥哥就会用不同的语言念哲学家们的故事。
但是如果有人在评论下说想嫁小哥哥,就有随时被博主举报的危险。
除此之外,该博主不再就时事进行大篇幅评论,他只科普一些知识,包括科学小知识,一些工程学常识,如何学好一门外语,对于儿童的性教育,遇到性侵应的后续处理,如何维护知识产权,如果遇到儿童被拐卖应该怎样做,等等。
当然他也分享一些日常生活。
“中药……你帮我拍一下,把我的手拍进去,我刚涂了透明指甲油拍出来超好看的。”崔浅山穿着纯白色的围裙,端着一盘子烤蒜蓉粉丝生蚝,冲着杜仲吩咐,“哎呀,你把手机举高一点,拍到手啊,广角镜头可以把我手指拍得特别长。”
杜仲拍了几张,崔浅山把盘子放到桌上,跑过去勾着杜仲的脖子,“拍得怎么样?”
杜仲把照片给他看,“很好看。”
“中药。”崔浅山在杜仲嘴上“啾”了一下,“你好棒,都不用修。”
他随手把照片发出去,配文:“周日的午后就要到了,给爱人做个午餐,一会我们讲弗洛伊德的故事。”
发完他就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吃饭吃饭。”他把杜仲按在椅子上,然后跨坐在杜仲大腿上,手又勾上杜仲的脖子,“中药,喂我。”
杜仲拿起一个生蚝,用叉子卷起生蚝肉和粉丝,送到崔浅山嘴边。
崔浅山把叉子含进去,杜仲想把叉子扯出来,崔浅山却咬着叉子不放。
杜仲说:“小心被戳到。”
崔浅山松开嘴巴,屁股在杜仲身上蹭了蹭,“已经被戳到了。”
杜仲说:“乖,吃饭。”
崔浅山也转过身拿起一个生蚝,喂杜仲。
喂完之后,崔浅山突然说:“中药,听说生蚝有催情和壮阳的功效。”
杜仲:“嗯。”
崔浅山:“它现在好像在我体内生效了。”
杜仲:“……只有一口而已。”
崔浅山一脸无辜,“我也没想到它劲这么足。”
他又在杜仲嘴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捂着胸口说:“完了,再加上一口杜仲,我不行了。”他向前挺了一下腰,用性器顶了一下杜仲的下腹。
杜仲眸色一沉,“还吃不吃饭。”
崔浅山飞快地把家居服全扯掉,只剩下一条纯白围裙松松地挂在脖子上。
杜仲把盘子都端到厨房里,然后抱起崔浅山,放到餐桌上。
崔浅山坐在餐桌上,围裙被性器顶了起来,被顶起来的那一小块已经被洇湿了。
杜仲伸手一摸,崔浅山不知道流了多少水,不仅是围裙,连他的后穴和身下的桌布全都被打湿了。
崔浅山在杜仲耳垂上舔了一口,声音低哑,“我给你口吧,主人。”
杜仲听到“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粗硬。
崔浅山跪趴在餐桌上,臀部高高翘起,他用牙齿扯开杜仲的家居裤,隔着内裤舔弄。被口水洇湿的内裤布料勾勒出粗大性器的轮廓。
舔了一会,他咬着内裤的边缘,把内裤扯到杜仲的腿根,然后将性器含进口中。
“嗯……”崔浅山一边吞吐一边发出轻哼声,“唔……想要……”
杜仲把性器抽出来,温柔地抚摸崔浅山的脸,“想要什么。”
崔浅山摇着屁股说:“嗯……想要被打。”
杜仲去卧室拿了一根藤条出来。
崔浅山非常做作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里的期待都要溢出来了。
杜仲走过去,按着崔浅山的脑袋迫使他含着自己的性器,崔浅山小幅度地挣扎,藤条“啪”地一声打到他摇晃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