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浅山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
杜仲的目光落在倒出来的一盒创口贴以及几盒药膏上。他坐到崔浅山身边,什么也没说。
“除了同性恋,我同时发现自己……恋痛。”崔浅山盯着自己的下腹的纹身说,“中药,你能分清和ds吗。”
“嗯。”杜仲说,“,施虐与受虐,d 和 su,统治与被统治。欧美文学中有一些相关的例子。”
“很少有人相信我是m,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对吧。”崔浅山吸了一口烟,“我从不跪在任何人脚下,没有喊过任何人‘主人’。”
杜仲说:“嗯,你是m,但不是sub。”
“……也不完全是这样。”崔浅山拿着烟,突然发现杜仲家没有烟灰缸。杜仲翻开一个茶杯盖,放在崔浅山面前。崔浅山把没抽完的烟按灭在茶杯盖上,“算了,不抽了。”
他把腿缩起来,像个小孩子,过了一会,他转过头对杜仲说:“你能抱着我吗。”
杜仲把崔浅山抱到自己大腿上,用力圈住。
“中药……我讲完以后,你也别松开手,行吗。”崔浅山把头埋在杜仲颈边。
杜仲低声说:“好。”
“中药,你可能看不出来,我是农村长大的,没富起来的那种农村。”崔浅山笑了一下,其实这很明显,真正家境殷实的人往往不着痕迹,不会像一只刚刚会走路的猴子那样,迅速地斩断自己的尾巴,披上不合时宜的戏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