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唔,一会再吻,我想要了、给我……在我里面射出来……”
可惜太子难耐的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温柔太久,太子迷迷糊糊地扭动,眼角溢泪,被吻吮得有点红肿的嘴唇张开,开始求欢与催促。他淫色的身体在简陋的床铺上显得更为诱人,宇文森心头不由发烫,想到他疯狂时候的模样,眸色变深了许多,在他压抑的战栗中调整好角度开始推送chōu_chā。
“好…啊…啊…啊…好爽……我、啊啊啊…要飞了……哈啊啊……呼啊啊啊……”
宇文森持续用力挤压,太子容纳着结合处愉悦感觉的侵袭,舒服地呻吟着,深陷情欲地摇摆身体,打开的双腿若不是被宇文森顶着,一定会夹到宇文森的腰间。宇文森也觉得这个姿势虽然容易进入,却不够深,他抬起太子一条腿攀着自己腰腹,深刺而入,快速猛烈地抽送。太子微不可闻地模糊呻吟一声后便没了声息,唯有胸膛颤抖,睫毛颤动,从鼻腔溢出一点声音。
“唔……唔唔唔……唔哼!…呜啊啊啊…”
“好胀…啊啊啊…烫…呼呜……”
一股股热流伴着低婉的哀求声淫叫声从他的腿根无休止地涌出,是yín_shuǐ混杂着男精,只是他全身神经都集中在被顶弄的穴心嫩肉上,根本无暇分心。帐篷内的几个男人却都是呼吸一紧,太子的眼皮始终是微微闭着的,看不见shòu_yù的目光,偏偏他被抽出时,还拱着腰小猫一样不由自己地磨蹭着宇文森的巨物,想去吞吐。
恰巧,舒展的死对头、同样给太子筹谋的沈醉来了。沈醉人生得冷心冷清,身量俊伟,对谁都是一派冷漠,他唯一暖的就是他的殿下。
“你看,谁来了。”太子体内的阳精已流出很多了,臀缝的yín_shuǐ晶晶亮,沾着星点白浊,被宇文森硕大guī_tóu撩拨的时候滋滋咕噜地发出声音,太子红的不行的脸上挂着泪水,随着宇文森的话下意识看过去,便见着唇角抿着的冷漠男人。
“沈哥哥……”
沈醉与太子自幼相识交好,是太子最熟悉的人,虽然嘴上没有表过忠心,但必然是衷心追随的,太子内心最为害怕他的冷淡,虽然身子难受,也知道宇文森不喜这个称呼,也不由得软声呻吟。
宇文森果然不悦,沈醉却是一挑眉,冷凝的表情回暖了一些,他纵然厌恶这种境况,但他的殿下已经这样了,再多责备也只是做无用功,他是绝对不舍得离开他的殿下的,何况对着对方水艳迷蒙的双眸,他也狠不下心。
“殿下,抱紧我。”虽然还是冷冽的声音,也在紧窄收缩的穴心肉环密密箍住的感觉中暖了,沈醉进入到太子深处的时候深深地呼吸,才能舒缓那紧窒的快感,他又圆又狰狞的guī_tóu在最里头肉环磨蹭,粗长男物完全地贯穿了整个甬道,让太子的手不由自主收得更紧,象牙色的肩膀也红起来了。
沈醉与宇文森平日里若无正事少有交流,都当对方是根带温度的玉势,只是侍奉他们殿下的道具之一,相处得倒是融洽,两根巨棒顶磨,感受着太子的内壁一口一口地吞咽自身,颤抖着一合一紧的收缩,挤压。快感顺着脊背攀延至大脑,灼烧得太子几乎失去了理智,宛如沦陷在漫长的昏沉之中,搂着沈醉赤裸肩臂,酸软的身体起起伏伏,迎合两个男人对他的顶插。
“哥哥……沈哥哥……”
“呜哈……宇文……呜呜……别、哈……啊啊啊——”
两人都诱哄地吻着他,争夺着他的呻吟,太子整个人都被顶起来了,被撞到穴心一次,全身便收缩一次,流淌水液的肥美穴口夹着两根粗物,高声呻吟着,哭着尖叫。由于两人都是几乎一般强悍,平分秋色,而经过长久抽送的宇文森已到强弩之末,不情不愿地让太子腰腹深处吞咽自己温热黏稠的液体,于是最终还是沈醉胜利了。
“沈哥哥…嗯…嗯呜……好重……”
听着太子梦呓一般的声音,沈醉的分身也愈发的肿胀,抽送得急速,如同密集强悍的鼓点击打在太子柔软穴心,如潮的快意从碾压过的那一点产生,太子的喉咙反射地吞咽滚动着,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完全软化了下来,攀在了沈醉身上,被折叠压制,潮红的肌肉泛滥阵阵春情。
“啧,便宜这小子了。”霍沿是他们年纪最大之人,也相对保守,每次都是第一个去占有太子的,不过见着太子此时疯狂地摇头呼喊,穴肉紧紧地箍夹着沈醉的男根,自己的下身也硬涨火热得有些忍不住了。他喝了点酒,有些醉了,迈步过去半跪着,充血乌紫的阳根抵着太子柔软脸颊与脖颈,开始强有力地上下摩擦。
“殿下,张嘴。”
舒展见着死对头这幺快活,心中微动,也站起了,胯间分开在太子头顶,勃起的性器笔直插入太子仰面的红唇间。太子的身体各处都被攻占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痴迷的色彩,深喉的吞咽仿佛是戳着他的心肺一样,强烈的雄性气味进犯着,深触到他体内最骚浪的开关。他浑身汗湿,羞耻地喉咙哀叫,却情难自制地用喉咙软肉摩擦舒展的guī_tóu。
待巡视了大营一圈的卫云到帐中,太子的身上已像洗了个jīng_yè澡一般,无论是腿间、腰腹还是胸膛与锁骨,都是黏腻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