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殷宴辞怒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男人,毫无形象地怒骂:操,你要打架老子奉陪,使出这下流手段算什幺事儿?除了我老公,还没人敢碰我的奶子,老子今天跟你这流氓混蛋拼了。
尽管殷宴辞因愤怒而提高了战斗力,但他依然不是男人的对手。该死的男人明显爱上了他那双jù_rǔ,再次把人怼到墙上时,直接把他的双手举到头顶,张口含住左边的奶头。男人简直深谙此道,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儿,牙齿叼住rǔ_tóu,往下一咬……殷宴辞疼得叫出声来,拼命踢着腿试图挣开,却被男人按住屁股,大掌伸进短裙放肆地摸臀,同时嘴唇一裹,被弄疼的奶头顿时只剩下麻和痒,难耐又舒服,sāo_xué里的水几乎把东西冲出来了……
被如此折辱,殷宴辞愤怒得恨不得把男人千刀万剐,死死咬着嘴唇,唇角有血滴落。男人还算有点节操,没直接在这把他上了,而是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绳子,绑着殷宴辞,将他拽到了旁边的厕所里。
几近全裸的身子被麻绳捆住,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被磨得发红,绳子错开,白白红红的一大片,尽是被凌虐过后的变态美感,配上流着血的唇,肿大了一倍的奶头,简直是令圣人都要失控的淫艳。
被粗鲁地扔在马桶上,殷宴辞闭上眼,硬着语气道:要杀要剐随你便,但请给我留下,最后的尊严。
男人轻笑了一下,慢悠悠地开口:芯片在哪里?
殷凤山的伪装了声音,有种金属般的冰凉,还夹着丝丝沙哑,听起来变态又可怖,就像被蛇缠在身上,恶心发麻。
殷宴辞讽刺地看了眼狼狈的自己,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浪肉裸露,衣不蔽体,他挑衅地望向男人,问道:你看我身上像是有东西的样子吗?
男人丝毫没被激怒,反而把手伸向殷宴辞的下体,在美人惊恐的目光下,掰开他的双腿,撕下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阻隔。
腿间一凉,殷宴辞眼中一片绝望。该死的男人,居然撕坏了他的内裤……殷凤山手指摸上殷宴辞的sāo_xué,赏玩玉器一样不急不缓,力道轻柔到不可思议,却带来比蹂躏更可怕的酥痒。脆弱的地方像被涂满了春药的细针一点点扎过,快感是细密到好无缝隙的,布满了每一处。殷宴辞痛苦地忍受着不堪的yù_wàng,死扛着不肯流泪,就听男人缓缓道:我猜,芯片在这里,让我扒开骚逼把它取出来吧。
殷宴辞徒劳地挣扎着,男人根本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手指扒开两瓣yīn_chún,手指不客气地探进去,寻找他要的东西。sāo_xué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虽然只是手指,可殷宴辞还是痛苦得想死,他好后悔,为什幺要把芯片藏在那个要命的地方……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全插了进去,在里面翻搅抠弄,指节一弯,屈起的指将紧窄的甬道撑开,指尖快速地抠挠,折磨着殷宴辞体内的嫩肉。
芯片就在里面,可男人似乎玩上了瘾,灵巧的手指尽情奸淫着殷宴辞的骚逼。夹住芯片往出撤退时,还刻意用硬质的边角摩擦内壁,退了一半,又再度伸进去,用力抠挖翻搅,厕所里都是殷宴辞压抑的呜咽声,和sāo_xué处咕叽咕叽的水声……
等男人终于肯抽出手时,殷宴辞已经被奸淫得脱力,目光呆滞地躺在马桶上。男人水淋淋的手指夹着芯片,送到殷宴辞眼前,笑叹:奶子大水儿还多,不在床上好好被男人操,出来做什幺贼呢?这芯片,估计都被你的骚水泡坏了。
说完,在殷宴辞杀人的目光下,男人将芯片扔进马桶,按下按钮,将东西抽走了。
殷宴辞咬牙看着,却无能为力。他狼狈地敞着腿,骚逼还在滴滴嗒嗒地流着淫液,被手指狠命蹂躏过后,明显有了红肿,却让那私密的地方更加地诱人。殷凤山眼神暗了暗,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在这地方操殷宴辞。他打晕了殷宴辞,把人带回了天凰盟在中东的基地,关进了秘密牢房。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殷宴辞知道自己是被关起来了,还是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的牢房里。身下又冷又硬的东西应该是床,身上还是那堆破布条,被侵犯过的sāo_xué依旧隐隐作痛。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逃出去,也不知道还会遭遇什幺……殷宴辞狼狈地躺下,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老公,我好想你。
哗啦一声,牢房被打开,还不等他往外瞧上一眼,门再次闭合,只是狭小的空间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殷宴辞冷声问:谁?
男人走近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幺快就不认识我了?看来刚才玩弄小骚逼的时候,没能让你尽兴啊。不然,你怎幺会忘记把你搞到爽得直流水的男人呢?
又是那个变态的男人,殷宴辞咬紧牙关,身体却忍不住哆嗦,因为害怕,也因为厌恶。男人高大的身体逼近他,压迫感随之而来,避无可避。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