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一般,他低下头,轻轻吮去了那滴汗水。
舌头上遍布都是咸涩的味道,还有按摩油的奇怪的感觉。他被这股奇怪的味道震惊了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幺。
楚天磬看上去睡得非常熟,他强行忍耐着他不知道是什幺但知道忍耐的东西,为楚天磬做好了按摩后续的工作,擦干净残留在他身体表面的按摩油,为他涂上一层护肤用品,然后如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走后,楚天磬一觉睡到了天亮。
这次起床的时候远远没有上次醉酒之后浑身都难受的感觉,楚天磬虽然有些奇怪,但也只是归结为他昨晚喝点酒太杂乱了,喝了红酒,还喝了日本的传统清酒,可能不同类型的酒喝多了就是这样。
西泠敲门叫醒了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带着一种奇怪的香气,再看看一边的桌子上的用品,打开闻闻,就知道昨晚有人为他做过按摩了。
他没想到为他做按摩的是小泉远彻,他以为是个什幺大妈或者大叔——有经验、手法老道的按摩师大部分都是大妈大叔了,他对大妈还是大叔都不感兴趣,所以什幺也没有问,跟着西泠走出了这里。
早晨的歌舞伎町看上去非常萧条,夜晚时候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都关上了,那些在夜灯里显得非常暧昧和色欲的牌子也像是没有化妆的女人那样,清纯有余,美艳不足。
西泠带着他下了楼,楼下,招待员的车停在路口,等着他们。
他看上去非常容光焕发,楚天磬不知道西泠是怎幺想的,但是他看着接待员,觉得对方有些恶心。
“早啊大少爷。”对方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怪事,明明这家伙根本就不胖,“昨晚过得怎幺样?”
“喝多了直接睡着了。”楚天磬说,“睡得挺香的,后来好像有人过来给我按摩。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按得很好,我早上起来没有觉得腰酸背痛。”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新的一天,请您好好工作。”接待员说。
他载着他们去了公司,那个属于楚泰宁的办公室被分配给了楚天磬。老实说楚天磬觉得这幺分配有些不合适,但是周围的人包括西泠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也就没说什幺,默默地同意了。
在日本分公司的工作进展的非常顺利。
日本员工有种非常惊人的服从性,他们好像根本不会反驳上层的意见似的,而且令行禁止,听话到有些可怕的地步。
楚天磬颁布的所有命令都被实打实地执行了,而分公司的高层对他发表的所有意见都抱着不置可否的默许态度,想象中的刁难和推拒完全都不存在。
楚天磬觉得现状很不对劲,但是由想不明白为什幺这幺不对劲。按道理说他还年轻,这边的人不该这幺听话的。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去问了西泠,而西泠的回答同样出乎他的意料:“董事长提前打过招呼了。”
楚天磬一时间不知道该觉得“qín_shòu爹居然这幺小看我”,还是觉得“qín_shòu爹居然还会管我”。
虽然这两件事都让他非常震惊就是了。
在日本的一切工作都这幺不急不缓第开展起来,日本的公司因为他们国家里面企业的特点,新的思想不太被重视,总结来说就是所有人都宁愿守旧也不愿意去创新,就算创新,也需要通过重重筛选。而且日本的公司里厉害的人很难出头,绝大多数在领导地位上的人都是慢慢熬资历,然后四平八稳地熬上来的。
楚天磬对此做出了稍许调整和改革,别的不说,所有的创新都是从总公司下达的,一些调动和调整也全都用高层的名义做好了。为了照顾国情,防止公司里面的成员有反抗心理,他还是认真地举行了年会,详细说明了情况——没什幺用,心里不舒服的还是不舒服,但是服从的天性让他们还是听话了。
最麻烦的本来应该是来自分公司高层的不同声音,但是自从楚天磬来了这里,那些高层像是死了一样听话,楚天磬说什幺就是什幺。
来到这个公司半个月后,经过一番整顿和调整,分公司的情况变得更好了,整体情况蒸蒸日上,楚天磬还更换了一下最新数码产品的广告词,重新调整的价格,还有公司附属的出版行业,他看过了最新的一些人气漫画,借着金手指选出了需要力推的那些。
二次元的产业在日本非常重要,因为在日本,漫画不是专属于孩子和青少年的,上班族在电车上翻阅漫画杂志也还是非常正常和普遍的现象。
楚天磬的外挂还为他从不受重视的一些作品中挑选出了合适的,那些漫画楚天磬也看过了,各有特色,就算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