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从椅子上滑下,自己醒了,见我半撑着坐起来,忙走过来拔针。
“你是谁?”我问她。
“我?不重要。”她随口回答道,拔针一点都不温柔,一抓一大把。
等她把针都拔了,拿过被子盖住我,往床边一坐,“记得你怎么了吗?”
我头昏脑涨地摇摇头,她脸上露出一点笑,似乎是很满意,“那你听好,你叫孟浪,是天下第一青楼孟浪楼的新楼主,你本来要死了,是我救了你,我长这样,以后我来逛窑子不能收我的钱。”
“你一个姑娘家逛什么窑子?”我莫名其妙。
“……管得着吗你。”她翻了个白眼,推开门走了。
屏风后面的水还冒着热气,桌上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有个长得挺漂亮的孩子进来,恭敬地叫我楼主。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好似在一个被风的角落里睡着了。
然后黄粱一梦,醒来发现我真的,发财了。
陆.
冷不丁地接手一家青楼,对我来说还是举步维艰的,在我又一次想跑出去逛逛的时候,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