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诠应声而跪,声音已是发颤,“臣不察,臣有罪。”
容珏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续道,“敖诠,你在李则余给你设的接风宴上对他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敖诠连连叩首,说不出话。容珏慢悠悠道,“朕不着急,你慢慢想,好好想,要是实在记不起来了,朕烦人去请李则余来就是。”
敖诠听着容珏这口吻,早已魂飞魄散,颤声道,“臣说……兵部上下不希望李将军获罪。”
容珏乐道,“哦。就这样?”
敖诠满头冷汗,小声道,“臣罪该万死。”
此刻兵部一干人等均是色变,未料想敖诠这厮交待得这么快。
容珏眯了眯眼,又道,“还漏了什么没说么?”
敖诠知道自己说了皇帝年轻意气,未打过仗。可这话要是说出来自己搞不好死得更惨,于是紧咬牙关,连连道,“臣酒后失言,臣罪该万死。”
容珏轻叹一声道,“可惜了,朕本想饶你一命,你不老实,就怪不得朕了。”
敖诠听了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