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笑了笑,“很好。没骗我。可你不止如此。”
话到此即停,不再追问。
方了之将官袍整了整,道,“这身衣服穿着怪不自在,明日还是穿侍卫服来陪你吧。”
容珏不置可否,拿着折子漫不经心道,“在朕手里,不会有见不得光的机构官员。枢密院,朕要改制。”
方了之心一惊,却是没说话。
“朕,要跟你做许多事。下察吏治只是一件。待萧明把人挑好,朕要和你一起去镇西军中看看。北境边关朕也想去,你那伯遥,朕终归要会会。朕要和你看一看这天下到底是何模样。”容珏边看边道,语气和缓,却是透出天子的千钧之势。
方了之本想说离开朝堂,远赴边陲并非君王该做之事,却不知为何听了容珏想跟他做的这一切,心中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拒绝,于是道,“为君之道,并非独断专行,再英明的帝王也终归是一个人。陛下光明正大,用人不疑,必为明君。”
“这话怕不是真心的吧,半个时辰前还骂我昏君来着。”容珏没事人一样将朱笔拿起,沾了朱砂复折,方了之想起那笔在自己敏感之处反复撩动了这么久,竟仍被他拿来批复朝政大事,心里又骂了句,“昏君。”
容珏心里却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