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也是个该死的长子。”他低笑着摇头,“超过十年的提坦之战,我们都希望尽快了结。”
“替我警戒的你同样担着极大风险。”我和他走在神殿的回廊上,火把投下了影子。
“一旦被发现先死的可能是你。”他垂着的头似乎不打算抬起。
“自那之后你坚持这个论调至今。”我柔和地看着他,“伊阿佩托斯的儿子啊,你不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弟兄。”
“我父亲可和你父亲关系不怎样。”他微笑着瞥我一眼,“但我感激而愧疚,哈得斯。我至今仍然——好吧,这事无论在何时想起,它就像个咒诅一般压在我心头无法忘却。我希望有一天,至少在我生命结束之前能有个交代。”
“普罗米修斯,你并不亏欠我甚麽。”
“别惊慌我的冥王陛下,我并不打算说教或令你为难。”
“我毫不惊慌。你真心诚意,这并不能令我惊慌。但若你继续坚持,确实令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