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应年点头。
事实上,他答应的轻巧,但做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现在不是前世他有权有势的时候,随便打个电话都能找几个人来帮床上受伤青年治病。他现在认识人不多,能依靠的人只有李翔华和解封珧,可是无论李翔华还是解封珧,都不是跟三教九流有联系的人。
他想起今天才见过的肖靖流,不由苦笑,想不到这么快就要用上这个大人情了。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肖靖流的名字,柳应年照着上面的手机号码数字一个个的按下去,他就站在靠墙边的位置,眼角无意中一瞥,看到一幅和人身等高的画框,画框外面还盖着一层米白色的绸布。
他无意识的抬手拉开了那层绸布——
手里也输完了一长串的所有数字——
米白色的绸布缓缓滑落,露出掩在布下的画容。
柳应年有一瞬间忘了呼吸。
画上是一个阴柔美丽的男人,任谁第一眼看上去,都会被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