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为了做树洞,上面的树皮都被磨去,光溜溜的。贺准掰开季清白的**,露出充血一张一合流着**的xiǎo_xué,抬起惊人的大jī_bā,狠狠**了进去。
「啊……嗯!不、不要……裂了,呜呜……要裂了」季清白被操地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一条腿被吊在贺准胳膊上,修长的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一条腿勉强踮着脚尖站在地上,两腿劈成了一条线。股间的肉穴疯狂地吞咽着中间的巨型**。
贺准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季清白着地的腿。将他的大腿分开,使他的pì_yǎn再张大一点。挺起腰杆大开大合地快速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季清白被操得连叫声都如断线的珠子,失去意识地只知道夹**了。
远远只见没有其他声音的这片林子里,被贺准衬托的一个小人儿被身后高大的人按在树上,**得泣不成声。
然后那白里透红的小人躺在身后宽大的胸膛上,小鸟一颤一颤地又浇出了一股**,紧接着尿出了一道水来。
贺准也终于窄臀一震,一耸一耸地将**射进了前面的肉穴里。之后埋在季清白xiǎo_xué的最深处享受着季清白高潮余韵带来的紧缩,缓缓抽动着射完精半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