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问题。但是医生建议多住两天,没其他问题再走。”
“好吧,听你的。正好明天晚上我妈就回来了,她说给你带好吃哒!”
费敬远没做强求,安心喂饭、她深知景云的谨慎,关系到健康安全,这种谨慎是有必要的。更为关键的一点,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特点有很大优势。
开车开得特别稳,费敬远从来没被甩下去过。据景云说,她的番号,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
“你咋了?”
“塞牙。”
“跟我看见数学题一样的表情。”费敬远放下碗,从临床的女人手里借了一根牙签,捏紧了景云的下巴:“没带牙线,你凑合用。张嘴我看看。嗬!你磨牙里面怎么红肿的这么厉害?长立事牙?你都多大了。”“怎么着,你看韩清仁还长青春痘呢。”景云不服的反驳道,却牵扯着红肿部位一阵疼痛:“好久了,一直都不好,它压根不长出来,我拔都拔不了。”
“疼不疼?”
“嗯,还成,也不是受不了。谁像你一样。”
费敬远不想承认当初自己长牙时候的鬼哭狼嚎,每天耗在景云身边求安慰,那种疼用舌头去按压的话,会有些缓解,但舌头是会发酸的,这时景云肯定会放下c语言的教科书,把手用清水仔细洗**净,再用手指按摩最靠近喉口的那处牙龈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