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抓捏,引起更强烈的痒麻和烫热!
烛火摇曳。
晃晃的光亮照着倒在床上不停喘息的身影。
“哈,哈,哈……”凌小豹只听到自己大口大口的呼吸,胸中急速的鼓动震荡两耳,扑通扑通的响声堵在脑袋里,实在是太热了,热到他出汗,扯掉披风,身体磨蹭床褥,手不自觉滑向两腿之间又痒又热的部位。
忽地,房门开启,他见有人进来,羞耻心不许他摸自个儿,强忍着燥热,抓来披风盖住luǒ_tǐ。“是你……”直到他看清楚了是谁,对俞少宁的厌恶全写在脸上。
俞少宁更憎恶野猫发情的丑样,他伫立床边,冷淡嘲笑:“情人花的药性发作了吗?”
“情人花……?”
“你不会没听过吧?往来西域的商贩带过来的情人花,这是妓院最爱的东西,泡入水中的红花,制成效果强劲的春药,就算是天底下最保守、最循规蹈矩的贞洁烈女吃了它,也会马上摇身一变,抛弃三从四德,成了倒贴男人,最放荡的yín_wá。”
凌小豹震惊,不明白何时吃过情人花这鬼东西?再仔细努力去想,就只有在刚才——“难道你……在我的饭菜里面下药?”得意洋洋的嘴脸,令人想一巴掌打过去,手腕却被对方抓住,引发异常的快感,“为什么……”他止不住呻吟。
“我光是这么碰一碰你,就受不了吧?”俞少宁扯着倒下的野猫坐起来,讨厌那一头金黄色的秀发,讨厌闪闪发亮的银色眸子,讨厌露在披风外头、染上红晕的雪白肌肤,野猫的呼吸、讲话、一切的一切,他都讨厌,明明讨厌死了,还得说:“爷告诉我,你xìng_jiāo的时候没有高潮,僵硬得像一块木头,所以我想让爷看见你高潮的模样,让爷开心。”
凌小豹直视明显的敌意,也被惹得火冒三丈,“所以屠泷让你过来对我下药?真是可笑!”急喘着吼骂:“不要脸的贱东西……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想让屠泷那卑鄙的家伙开心……你就自己爬到他床上……让他操你个过瘾开心……不要扯到我……”几耳光霹雳啪啦甩过来,打得他天旋地转,两颊红肿刺痛!
“谁不要脸呢?是你吧?”俞少宁不甘受辱,反骂回去,嫌不够,又打了对方几巴掌,掏出别在腰际囊袋里的黑玉瓶子,故意拿给野猫看,“我特别为了你,把一整瓶的情人花药汁,倒在你吃的每一盘菜里,你喝的每一口水里,不要多久,你会难过得受不了,变成比我更不要脸的yín_luàn贱样。”
若不是药物,俞少宁哪会是他的对手?可现下,他疲于应付身上逐渐增加的痛痒酸麻热,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对付其他的,“不!”凌小豹惊呼,链条哗啦哗啦作响,竟然轻易就被俞少宁压倒在床上。
俞少宁将挣扎的两手按在床铺,骑在仰躺叫骂不休的野猫身上,屁股去磨蹭对方下体。
“啊、嗯啊……”凌小豹控制不住呻吟。
俞少宁蔑视一笑,低头去吸吮喘气胸膛上的rǔ_tóu,“啧,啧,”吻出响声,故意舔弄拉扯rǔ_tóu,看流淌唾液的两粒绯红变挺变硬了,他挨近绷紧的表情,嘲讽着:“我要看看,是谁会在我手中变成下贱可笑的样子?”
“不要这样!”凌小豹的吼叫无法阻止俞少宁。那种纠缠,仿佛一条黏滑的水蛇,松弛,柔软,紧紧缠住他,令他紧张得透不过气,充满恶意的挑逗和抚摸,令他浑身像火一样的燃烧,“哎呀、啊、啊!”刺激着他短促急喘,身体控制不了乱扭,当纤纤手指滑进他的大腿内侧,嘲笑的脸对着他,快被击溃的羞耻心逼他反抗,“吼……”咆哮出声,暴露獠牙!
俞少宁被野兽尖牙和发光的眸子吓住,来不及逃离,已经被对方蛮力强行反转,压倒在床上——完蛋啦!他暗自尖叫,目睹拳头飞来,要为着自己的疏忽不小心而葬送性命?
凌小豹的拳头对准目标,猛地项圈被用力向后扯,“呃——”几乎阻断呼吸的痛苦令他失声,非但没打到俞少宁,还被收紧的链条拉到整个人往后倾倒!
就在哗啦哗啦的锁链响声当中,俞少宁死里逃生,看见不知在何时进来的屠泷拉扯项圈链条,逼凶猫趴在床上,还拿绳索把挥舞乱揍的一双胳膊反绑在背后。
凌小豹大惊失色,“你放开我!卑鄙无耻的家伙,快点放开我!”因为屠泷的箝制,引爆药性扩散,身体竟是起了凌虐的异常快感。
“情人花是吗?这东西用在男人身上,效果也不错吧?”
“是的……”俞少宁惴惴不安的回答屠泷,不知刚刚他和凶猫的对话,屠泷听到多少?
屠泷不管听到什么,只要凌小豹不再反抗他,要凌小豹服从、需要他……先前顾虑凌小豹的伤势,他已经逼着自己等待太久了,想要凌小豹,想得到那一身的火热和顽强,欲念不断不断的催促他,越想要,就越是渴望,渴望到他整个人发疼,想起凌小豹,就能让冰冷的血液和体温发烫,他想要热血沸腾的感觉,没有谁能给,只有凌小豹能带给他的,热血沸腾,活生生的感觉!
就是现在了,渴望的心驱使屠泷找上凌小豹,抓着凌小豹坐在他的腿上,拉紧项圈,手硬是扳开紧闭的双腿,完全压住凌小豹挣扎的企图心,逼凌小豹只能背部贴着他的胸膛。
登时,三人待在床上,形成暧昧的春色。
俞少宁看见被屠泷抓住的凶猫颤抖喘气,挣扭着,不甘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