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一位秃顶中年大叔,色mī_mī地看着这个侍生,她面色潮红,秀眉紧锁,一副要哭了的模样,手抖得厉害,水都洒了,不过,长得这幺漂亮,真是不忍心责怪啊。啧啧啧,还在喘气,这神情真是让人想入非非——等等,为什幺越看越觉得这姑娘的长相和身形有点不对劲……
杨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熬过来的,他看着水线终于快满了,麻木地道了句“请慢用”,而后抱起水壶转身离开,一步,又一步,步步如履薄冰,放水壶的角落就在眼前了,正当此时,杨蘅忽感觉穴中跳蛋向深处一滑,他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便是——
哐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蘅猛然跌坐在地,再无法忍受地呻吟出声,手中水壶也随之跌出碎裂,还好里面的水不烫。玻璃满地,水湿衣裙,但杨蘅现下已经无暇收拾这些了,因为跳蛋正好卡在了他雌穴的弯曲处,一头抵在他的凸点上死命震动,幼嫩媚肉承受不住如此集中的欢愉,反应剧烈,他感觉一股又一股的热液从自己下体喷出,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在他yín_tài外露的同时,如他预想的那样,周围的人都被吸引了,各色目光投向他,甚至有人向他走来,他歪着头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已然是紧绷到了断裂,放弃挽回。
忽然,有一双坚实的手臂将他捞起横抱,他听见熟悉的嗓音说:“我带他去后厨。”
皮靴毫不迟疑地踩碎玻璃踏出,周遭人群被慑服噤声,自行让出条通道来。杨蘅悲凉地发现自己竟有些安心,明明就是因为这个人,他才会出丑……
在薛临歧怀中,杨蘅下体的狂欢仍在持续。他无意识张着嘴,嘴角坠涎,双腿紧绷地迎接那并不陌生的飘飘欲仙感,他的眼前炸开绚烂烟花,呼吸急促到了极限,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杨蘅像一朵开罢的昙花那样,骤然萎靡下来——
他在一个塑料球的作弄下,高潮了。
观察着怀中人的情态,薛临歧“贴心”地关闭了跳蛋。他将杨蘅带到了杂物间,将人放到地上后便开始解裤腰带,口中还嘲弄道:“舒服吗?全中国还没几个人试过这东西。”
杨蘅一动不动斜坐在地上,已经连犟嘴的反应都没有了,在公共场所穿着女人的衣服,身体里塞着电动淫器,还当着那幺多人的面高潮了,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吗?哦,明天,他还要被薛临歧玩弄一天……
想起某些客人看杨蘅的眼神,薛临歧就心神烦躁,虽然他知道,是自己导致的,痛苦的是杨蘅,积怨会更深。他也不想要这种结果,但除了伤害,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与杨蘅紧密相连,想不出其他办法让杨蘅自己、眼中有自己……算了,为何要想这幺多呢?他与杨蘅相逢的契机,他们的身份,不是已经注定了故事的基调吗?干他,只管干他便是了,反正最后都会分别……
甫掀开裙摆,房间内便弥漫起一股腥咸的情欲味道。薛临歧神情冷酷地杨蘅他捞起,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手指从他的雌穴里牵出淋漓汁水来,竟是进入了他的后穴抠挖扩张。
“你后面的小嘴我还只用过一次呢。”说着,薛临歧扶住男根,一下捅进去,亲昵地磨蹭一圈裹上来的层叠肠肉后,马不停蹄地开始chōu_chā。
跳蛋的拉坏在二人间胡乱摆动,疼,很疼,但身体的摧残对此时的杨蘅来说已经不算什幺了,他甚至麻木地想,前面还塞着可以动的东西呢,简直像心有灵犀般,薛临歧腾出只手伸入口袋,下一秒,他雌穴中的跳蛋再度震动起来!
“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呜……”杨蘅架在薛临歧肩头的双腿战栗起来,他在这闷热、拥挤的杂物间中,穿着女装,哭泣似地起伏呻吟着,男根,跳蛋,一个活物,一个死物,隔着后庭与前穴间薄薄一层肉膜,同时耸动,一波又一波的灼热快感海浪般拍遍他全身,像与跳蛋较劲般,薛临歧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撞击出了响亮的ròu_tǐ“啪啪”声,杨蘅哪里承受得住,不一会便再度被送上高潮,于顶峰过后,陷入精疲力竭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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