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都想着她,等发现的时候双手都沾满着鲜血,四周都是血肉模糊的尸首。
曾经用这双手碰触她的脸、她的眼、以及她艳红的唇,现在的我还有资格碰触她吗?
可以吧?应该可以的?她是那幺的美,不管什幺事情都可以包容,应该能接受沾满着鲜血的我?
我只能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踩着曾经是同伴的尸体前进。
想回到她身边,想看着她对我笑,想一直跟她在一起,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想永远看着她的笑容。
至少死亡闭眼的那一刻都想看着她。
婚礼?是谁的婚礼?
阿阿,是阿钦的婚礼吗?真好,那家伙终于有可以陪伴的人了,还想着只有我幸福那家伙该怎幺办。
太好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可以结成娃娃亲,不过如果她生的是女孩我可能会捨不得嫁出去。
怎幺办呢?叫阿钦的新娘生个女孩!不对…如果都是女孩不就是百合恋了?
都是男孩的话又怎幺办呢?让他们长大后去荷兰结婚吗?我是不排斥,她应该也不会。
偷偷跑到新娘的準备室。
阿钦的新娘到底是长什幺样子呢?人品如何?
不行,不行,身为从小一起包尿布的好兄弟,不稍微把关一下是不行的。
好歹,好歹也要亲耳听到新娘对阿钦的告白。
「我说,你是真的爱着阿钦的吗?」女人愤怒的斥问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
「你是什幺意思?」
回答女人的声音…是新娘吗?
「不要跟我打哈哈,我不是那群被你迷团团转的蠢男人们!回答我!」
「真不知道你是在说些什幺?我是爱着阿钦的?不然我也不会怀着他的孩子。」
爱着阿钦的?怀着阿钦的孩子?
「哼!你肚子的杂种还不知道是哪一个野男人的!」
「贱女人!你的嘴再不放乾净点!我就要请警卫进来了!」
应该不是她?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口气跟人说话的。
「要是阿钦知道程墨是被你害到通缉追杀,还有你身边的男人不只他一个会怎幺想?」
「都已经是死掉的人还会说什幺?」
「你…你说什幺?啊──────!!」
「亲爱的,你终于来了,我都不知道有多害怕。」
脑袋是空白的像跳真一般的回顾了她的声音。
「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欢迎回来。」
是的,回家的时候,每听到她的欢迎声就沖淡了一切疲劳。
「早就告诉要把这女人解决掉,你不听?」门的另一边又多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她……她好歹也是我的同窗好友。」
「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亲爱的琳。」
亲爱的琳,恩,亲爱的琳,我也是这幺叫她。
「这婚礼结束后就告诉那家伙,这样我们就可以…」
「不行!阿钦…阿钦他还不知道,我们以后慢慢再告诉他。」
「啧,亲爱的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一样对你这幺宽容的,你有几个男人我会不知道?」
这男人到底在说些什幺呢?对,这一定是作梦,我一定是走错房间了。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玛莉琳.焦迈尔小姐的朋友吗?请您告诉她可以请她準备入场,华钦先生已在场内等候了。」
背后的服务生这幺告诉我的时候,顿时回忆了许多事情。
比如琳她的脖子不时有奇怪的吻痕,琳的衣柜总是摆满了我没有送给她过的衣服,琳她跟着陌生男人拥抱到床上的画面。
是的,当时我不相信,请了私家侦探跟着琳一个月,这一个月发现下来的是琳她的男人不只一个,她爱的人永远不是我。
我只是她众多男人联繫的中间人,可以掩护她暗地跟男人约会的工具,我们只有亲吻,什幺都没有过。
她对我的笑容是如此的厌恶,记忆中美好的笑容早已不在,为什幺会如此爱着她。
我会爱着她,因为她是第一个说出「我爱你」的女人。
就算内心知道那是谎话,我还是很高兴,看她的笑容嘴角就跟着想笑,喜欢她一直看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听也听不腻她柔声对我说的话。
脸庞上的泪水不断打湿身上的衣服,我怎幺会如此的爱着她呢?
为什幺要提醒我?为什幺要打破我的梦,为什幺?!
程墨泪流满面的转身看着服务生,服务生惊吓的原因如果〖】..不是程墨脸上的泪水,而是他衣服上的血迹,白色的衬衫就像是被染过一样,如同地狱之花曼珠沙华。
服务生还没来得及大声尖叫的时候,就被程墨手上的军刀给一秒割喉,血喷洒在程墨的脸上,跟泪水一起滴落在婚礼的红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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