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陶熙然觉得分外羞耻的cháo_chuī终于结束了,还不等他松口气,陶煊飏却又顶着满脸的阴精来蹭他的颈项和脸,“滚、滚开!”
只是这话说得太过软糯无力,在陶煊飏听来不仅不是拒绝,反而是欲拒还迎的邀请,他一边压制住陶熙然的挣扎,一边与陶熙然交换了个缠绵的吻,把嘴里咸酸的味道分享给爹爹,还没脸没皮地说道,“爹爹,别害羞啊,我小时候也在爹爹身上撒过尿,现在爹爹在我脸上撒尿也是应该的”
陶煊飏自然知道那不是尿液,但却故意曲解了。而陶熙然房事经验极少,只知道自己平常小解都是用前面的yīn_jīng,现在却从摆设一样的女性尿道口喷了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陶煊飏说的那样被操得shī_jìn了,呐呐地说不出什幺反驳的话来。
陶煊飏见爹爹已经羞得双眼紧闭,连忙半抬起身体,偷偷察看自己的yīn_jīng,他老早就觉得guī_tóu和茎体都有些发痛,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仔细地看了看,小心地摸了摸,发现没破皮、没挫伤,陶煊飏悄悄松了口气,没等他抬头继续摆出生气的架势,陶熙然却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ròu_bàng。
“爹爹……”陶煊飏一边不想要爹爹发现自己如此丢人的一面,一边又想趁此机会撒娇示弱博同情,纠结得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陶熙然抿了抿嘴,他连自慰都几乎不曾做过,更别说为别人shǒu_yín了,手指僵硬、指法生疏,套弄的动作单一又不得要领,陶煊飏心里面嫌弃得要命,胯下的巨棒却愈加性致勃勃了。
“很痛吗?”陶熙然见陶煊飏龇牙咧嘴的,有些担心自己适得其反,连忙松开手,只是轻柔地抚触那硕大的guī_tóu。
“只是有一点点痛。”陶煊飏嘴里这幺说,脸上却刻意做出一副强忍痛苦的样子,十分明显地让爹爹发现自己“说谎”了。
陶熙然狠狠地瞪了陶煊飏一眼,觉得陶煊飏表演得太假了,假得他都不好意思装相信。
陶煊飏才不管爹爹是不是已经看穿了自己,动手拉开半挂在爹爹胯间的内裤,内裤的前档几乎已经全部陷入了湿淋淋的花穴里,被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黏腻的淫液。
内裤被yín_shuǐ浸得厚重了不少,被扯出时刮着敏感的肉襞,让媚肉挽留一般自发地绞紧,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陶熙然动了动腿,似乎想要遮掩腿间的难堪,但又忍住了,顺服地敞开身体任由陶煊飏动作。
透亮的液体顺着股间的臀缝流向幽密的后方,陶煊飏也跟着扒开陶熙然的臀肉,就见那朵藏在丰满的臀肉中间的艳丽肉花正在yín_shuǐ的浸染下收缩不止。
陶煊飏伸手摸了摸,还来不及将手指探入,陶熙然已经一个巴掌甩了过来,身体瞬间就与陶煊飏挪开了距离,声色厉苒地呵斥道,“陶、陶煊飏,你摸我那里做什幺?!”
在陶熙然看来,gāng_mén就是排泄的器官,脏得不能再脏了,他又没有生痔疮,不需要检查,实在闹不明白陶煊飏为什幺突然碰他那里。
陶煊飏见爹爹一脸的惊吓,还带着些微的嫌恶,大概猜到了爹爹的想法,干脆趴在床边,从床榻的暗柜里翻了本书出来。
“爹爹,给你看个好东西。”陶煊飏凑到陶熙然跟前,献宝似的把书递给自家爹爹。
和爹爹一起看春宫图!这可是陶煊飏做梦都没想过的事情。
陶熙然懵懵懂懂地接过那册书,翻开书页,就见纸上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滚作了一团,浑身肌肉的壮男盘腿而坐,另一个略瘦些的男子背对着壮男坐下,低头看着壮男的yīn_jīng半插在自己体内。
西洋的图画更写实,不管是壮男粗得吓人的紫红肉茎,还是瘦男正含着yīn_jīng的粉色后穴都描绘得十分细致和形象,而两人胯下浓密的耻毛更是显得野性而性感。
陶熙然一时都忘记了教训陶煊飏,一脸震惊地看着那副色彩艳丽的图画,实在无法想象肛1♀2▽3d☆an-点门居然能吞下如此悍然的巨棒,但是图画中两人迷醉的表情又着实表明了他们在做一件很舒服的事。
“爹爹,他们看着好享受,我们也试试吧?”陶煊飏半压在陶熙然身上,一脸兴奋地提议道,拿过那本册子翻了翻,“这个姿势感觉好刺激,还有这个、这个……”
陶熙然一把拽过册子,甩手扔到了地上,冷着脸拒绝道,“不行!”
“我帮爹爹做清洁,爹爹什幺都不用管,试试嘛”陶煊飏腆着脸趴在耍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下面不痛了?”陶熙然推了推陶煊飏,没推开,又曲膝顶了顶陶煊飏胯间,想要提醒陶煊飏惨痛的现实。
陶煊飏细细感受了一会,高兴地摇摇头,“歇了一会就不痛了,爹爹,咱们试试嘛”
陶煊飏以前对男子平板无趣的身体并不感兴趣,不知道男子之间的xìng_jiāo会用到gāng_mén,看到那些画册的时候其实内心并无多大波动,但只要在脑海里把画上的两人换成他和爹爹,这些画面瞬间就变得十分诱人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陶煊飏向洋老板讨教了许多经验,还买了一些清洗用的大号针管和药水,理论知识可说是非常丰富的了。
陶熙然磨不过陶煊飏,又抱着些许愧疚的心思,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陶煊飏生怕陶熙然反悔似的,得到爹爹首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