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潮。
此时的jīng_yè已经变得稀薄,却又病态地立刻勃起。
肖战根本不管他的前面,他只是专心凶狠地干他的后面,把那湿软的烂穴彻底肏坏,连里面最敏感的前列腺都被撞得肿大,伤痕累累的直肠口更是撑开到无法闭合,湿软的腔道紧紧地包裹着guī_tóu,不断痉挛蠕动着,似乎在祈求着雄精的射入。
林宝的体质被彻底改变了,当第三次高潮时,腔道里pēn_shè出粘腻的液体,尽数溅在大guī_tóu上。肖战被喷得身躯微颤,再也无法忍受地低吼一声,胯下像是狂风暴雨般的剧烈挺动,林宝被肏到凄艳惨叫,两只大腿像是抽筋般的胡乱踢动,突然,他的脚趾蜷缩着高高抬起,一股灼烫的近乎岩浆的浓精汹涌地喷进他柔软的腔道。
林宝被nèi_shè地浑身战栗,yín_dàng的下贱的yù_wàng在这一刻终于得到满足,他刚叫一声,又被下一股jīng_yè射到高潮,于是他一边被nèi_shè一边持续高潮,等肖战射完最后一股时,他已经彻底迷醉,他像是死了一般搂紧男人,那湿润的眼痴痴地望着肖战,泪水从脸颊缓缓滑落,随后,身子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肖战粗喘着射完第一发浓精,埋在sāo_xué里jī_bā依旧坚硬无比,他将这老sāo_huò一把抱起,把两只大白腿压在胸前,强壮的胳膊抱住他的腰肢,用一种古怪而淫秽的姿势继续肏他。
林宝虚弱地歪着头,任由男人的jī_bā狠肏他的ròu_dòng,那粘腻的jīng_yè随着chōu_chā不断溢出又带入,大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他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在男人的身上胡乱颠动。
“老母狗,还他妈跑吗!”粗吼着,又是一记狠顶,噗嗤声就肏开直肠口。
林宝无力地哭叫一声,“不……不跑了……啊……”
“知道自己是什幺东西吗?”肖战狠狠地掰开那对肥臀,让sāo_xué将大jī_bā吃得更深更透。
“俺……俺……不知道……”林宝扭曲着脸拼命摇头,却被再一次惩罚性地粗暴贯穿。
“不知道?好啊,那老子告诉你。”肖战的脸英俊邪佞冷酷,此时又多了几分狰狞。“老子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放荡下贱的烂货!你他妈天生就是个让jī_bā操的贱货婊子!”
林宝被羞辱得泪流满脸,可疼痛和快感仿佛毒药般麻痹他的神经,他居然在男人恶意侮辱中又一次达到高潮。
这一次他连jīng_yè都没了,只射出澄黄的尿液。
“妈的,居然被老子肏尿了!还说不是母狗!你他妈是个连母狗都不如的làn_bī!”
“呜呜……不是……俺不是……”
“妈的!还敢说不是!”肖战冷笑着将他按在铁网上,胯下越发残暴地狠狠撞击,将他的身子撞到悬空又重重跌落,由于重力的作用,硕长的jī_bā肏得更深更狠,几乎将他的整个甬道都活活捅穿。
林宝被干得两眼翻白,身子像是濒死般剧烈颤抖。
肖战一边发狂地肏他,一边低吼着侮辱他,“jiàn_bī!就这幺喜欢被肏?你他妈光听老子骂你,你就能高潮,真是个极品母狗!“
林宝被他羞辱地生不如死,只知道哭着摇头,他还是太过纯净,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肖战这样的人。
亲吻他拥抱他又肆意地玩弄他凌辱他,让他痛苦不堪又让他沦陷其中。
“快说你是母狗!不然老子就当着全村人的面肏烂你的骚逼!”
肖战的粗暴威胁似乎是压倒他精神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宝恍惚地睁大眼睛,丧失尊严般的喊出那句话,“俺是……俺是母狗……俺是母狗……俺是婊子……俺是烂货……呜呜呜呜……”
肖战听着他痛苦又yín_dàng的话语,仿佛刺激了所有神经,他发狂地低吼着,那粗硬的jī_bā在湿软的穴内剧烈跳动,林宝仰着脖子,任由他粗暴地律动,chōu_chā,撞击,直至再一次射入浓稠的jīng_yè。
林宝鼓胀着被射大的肚子,像是丧失灵魂地仰着身子。
肖战的药效似乎在慢慢消退,他执拗地亲吻林宝的嘴唇,一边亲一边哑声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母狗,看见老子就要岔着腿撅着屁股让老子玩,在老子玩腻之前,你他妈别想跑……”
林宝绝望地摇着头,可不一会又被情欲占据心智,在男人的肏弄下放浪哭叫,直到彻底精疲力尽地晕死过去……
乡村艳情12(激h,把尿姿势chōu_chā,逼迫表白,决定恋爱的叔)
此时又是傍晚时分,肖战居然肏了他一下午时间,林宝的整个身子全是软的,浑身又疼又麻,他的大腿都闭不拢,像是得痔疮似的大开着,肏翻的肉穴还在一鼓一鼓地喷着白浆。
“呜……”爽到极致的疼痛和快感后是无尽的悲伤。
肖战一直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舔着他的眼睑,当察觉他的醒了,低笑一声,用舌头qíng_sè地描摹他眼角的泪痕。
“老婊子,被大jī_bā肏得爽不爽?”
林宝瞳孔都是涣散的,身子无意识地抽动几下后,又啜泣一声。
“喜不喜欢我?”肖战又用他性感的低音炮侵蚀大叔的灵魂。
林宝脑袋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肖战,一方面男人比他小那幺多又是同性,另一方面他根本逃不掉,总是无穷无尽地被日pì_yǎn。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