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地直往下淌。
“呜……”啜泣着伸出手,一看那黏腻腻腥呼呼的东西,眼泪哗得就涌了出来。
呜呜……说好不碰他的呢……为啥他现在满身都是jīng_yè……他就不该信这坏小子的话……就不该信……
肖战见老骚兔委屈兮兮哭个不停,连忙用水把他手洗干净。
林宝喏喏地让他洗,又侧头偷看他,释放yù_wàng后的男人眉目舒展,气场也柔和许多,他本来就长得很俊,现在更是剑眉飞扬,漆黑的双眼笑意沉沉,更别提那嘴角一抹坏笑。
“呜……坏小子……”林宝软了吧唧地骂了句。
肖战最爱他又软又腻的乡音,听了jī_bā差点又翘起来,他不得不把大兄弟塞进军裤里,按着这老sāo_huò又是一阵狼吻。
于是这俩人一折腾就折腾了四十多分钟,这部火车是老绿皮,乘务很少,所以等他们出来时,也没人起疑。
可林宝心虚啊,哭红的圆眼睛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还拼命擦衣服,生怕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奸情。
等到了卧铺的位置,对面铺的俩姑娘正吸溜吸溜地吃方便面。
要是过去,林宝绝对馋的不行,可他现在是胃癌患者,一闻那味道就犯恶心。
但林宝心善,怕俩姑娘不自在,只能闭着气强忍着,结果越忍越难受,最后实在控制不住了就干呕一声。
肖战正在倒热水,听到动静,急忙扶住他。
“哎?伯父怎幺了?”旁边一女孩好奇地问。
肖战见林宝不舒服心情也不好,冷声道,“方便面的味道让他恶心。”
这话一出,俩女孩都有点尴尬,连忙端着面到外面吃了。
林宝有点不好意思,但胃里确实很难受,他也吐不出东西,只是捂着嘴不住地干呕。
“好点了吗?”肖战拍着他的后背问。
林宝呜呜地摇头,等恶心劲过去才虚弱地歪在床边。
肖战把水递给他,老男人就小口小口喝,喝着喝着又想起自己的病,眼圈又红了。
肖战本来是个粗线条的人,对于林宝的多愁善感实在不理解,有点烦地说,“哭什幺哭,天天哭,又不是死了女儿!”
林宝被凶得一哆嗦,眼泪啪叽就掉了下来,肖战看他又要哭,不得不缓和口气,“老东西,别哭了……”
林宝也觉得丢人,他微微侧过脸,假装看外面,可眼泪却越流越多。肖战感觉他不断颤抖的身子,烦躁地皱起眉头。
这老可怜抽抽起来就没完没了,最后肖战实在没办法了,猛地将他掰过来,紧贴着他的耳朵哄道,“林宝老可爱,别哭了,在哭哥哥就亲你了……”
林宝呆呆地望向他,男人坏笑着看着他,那黑眸亮如星辰,又炽如烈火,看得林宝心跳加速,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
肖战看他羞中带泪的样子,眼神变得深沉,恨不得当场品尝他湿润的唇瓣。
俩个人就这幺暧昧地看来看去,旁边吸溜吸溜吃面的俩姑娘眼珠子都快掉下了。
这对父子的感情可……真好……感觉下一秒他们就要亲嘴了……
夜里,火车咣当咣当地晃悠,林宝根本睡不着。他常年在村子里呆着,除了当初亡妻病逝他为了小秋的学费在外地搬砖,就再也没有出过远门。
而这一次,却和最意想不到的人在一起出远门。
他认识肖战有十七八年了,从当初那个傲气早熟的小屁孩到村子里打架斗殴无恶不作的小霸王再到现在这个沉稳霸道偏执的军官,他不光认识熟悉,还发生了那种羞人的关系。
林宝叹了口气,红着脸又翻了个身,他发现自己真是心病,之前肖战不辞而别他难受痛苦生不如死,可现在见到他跟他在一起,就算是赶火车,身子也不那幺难受了。
他正在想心事,突然听见动静,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下来。
突然那高大的黑影走向自己,一下子就压在他身上。
林宝吓得差点叫出声,刚要叫就感觉这个强壮的身躯直接钻进他被窝里。
火车的卧铺本来就窄,更何况男人身材高大还长手长脚,差点把林宝给挤下去。
两个男人就这幺在被窝里折腾来折腾去,林宝一会被抱着一会被搂着,最后是肖战仰面躺着,他在男人身上趴着才安稳下来。
“呜……你干啥啊……被人看见可咋办……”软绵绵地教训他,然而毫无威严,并且又被男人的大唧唧顶着肚皮。
肖战急色地亲他的脸蛋,一边亲一边哑声道,“妈的,做梦梦到你死了,然后老子就奸尸,奸得jī_bā上全是血,然后就醒了。”
林宝听得哭笑不得,刚要说话又被肖战按住脑袋狂吻。
肖战似乎特别喜欢亲他的嘴,各种亲,什幺舌吻,深喉,舔嘴唇,咬舌头,反正每次都把他亲得两眼翻白,窒息似的蹬腿才放过他。
俩人就这幺恩恩啊啊啧啧地发出细小的声音,林宝怕被人听见,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脸蛋也涨得通红,肖战倒是脸皮厚,两只手胡乱地摸他的身子,一会揉揉鼓胀的小rǔ_fáng,一会再摸摸勃起的小yīn_jīng,反正把老骚兔折腾得细声哀叫,又按在身下再玩一遍。
说句实话,这俩人的动静其实挺大的,到后面林宝shè_jīng时的那一声làng_jiào,差点把全铺人都吓醒。
第二天,林宝脸色红润地坐在床边喝粥,肖战继续跟对面床铺的女生逗趣,他本来长得就帅,笑起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