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昨晚……你和我说了一个秘密。”
“啊?秘密?我说了什麽?”周禹彦怔了怔,流露出不解。
“嗯……就是……关于你身体的……”袁越抓了抓头发,昨晚昏睡前也没想好劝他去医院的措辞,现在被问及,只好一五一十地回答:“你说你那里有病……”
周禹彦又是一愣,表情很奇怪,有说不出的复杂,好像一直在强忍着什麽不敢发作。“哪里……有病?”
“就是那啊。”袁越抿住嘴唇,指了指周禹彦胯间的位置。“你说……太大不是好事……好像……嗯……有点障碍。”
周禹彦一张俊脸渐渐憋得通红,他捂着额头,用力绷紧唇角,而后忽然把脸埋进支起的腿间,肩膀轻轻抖动起来。
以为自己说了什麽刺激人的话,袁越吓的忙拍起周禹彦的背脊,“我不是故意这麽说的,没有笑你的意思,你别难过,其实没什麽,说不定去医院看看就能治好。”
过了半晌,周禹彦才抬起头,眼底果然多了一层泪水,但看上去并不像伤心难过留下的,他用力抹了把脸,正色道:“嗯,我能勃起,但射不出来。”
“好像就是这个问题……”
盯着袁越有些为难的模样,周禹彦反而表现的更加自然,“除非有人帮我……”
“……”
见袁越的脸一下子憋红,周禹彦故意拉开被子,看了看下体的状态,“难道昨晚……我和你……”
“……”袁越沈默不语,不知该怎麽形容昨晚发生的事。
“真的是……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你?”在周禹彦眼中袁越现在的表情很有趣,虽然问出满口关心的话,但不经意泄出的玩味眼神却似乎在等待什麽,好像观察容器里的实验鼠一样。
“我不知道……就是屁股还很疼……”犹豫了好久,袁越才闷着头老实交代,从昨晚到现在他始终不理解,“为……为什麽要那样……那个地方不是……嗯……不干净……”
“对不起袁袁……昨晚我喝多了……对你做了那样的事……”袁越的反应似乎在周禹彦的意料之中,他忙挪动身子挤到他身边,把手搭在盖住他大腿的被子上。
“那……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吗?你也……”
袁越慢慢抬起的眼中充满疑惑,周禹彦觉得他误解了忙摇头道:“这个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麽丢人的事我怎麽可能和别人说……以前这种时候我都……”他忽然顿了顿,强忍住冲上来的羞耻感,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用针扎那里……”
“什、什麽?”看着周禹彦痛苦的模样,袁越信以为真,他知道那种钻心的疼,别说用针故意去刺,就是平时用力过猛不小心碰到都……听着就冒冷汗。
“嗯……剧痛下就能缩回去……”像是想起了以前的痛,周禹彦缩住肩膀低下头,一副可怜的样子。“只是那里积攒太多不射,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开始还同情望着周禹彦,一听后话袁越不禁联想起自己,“真的吗?我都不知道……我好像都没射过……”
“你自己一次都没试过吗?有时会有遗精什麽的吧。”周禹彦抬起的眼中痛苦已经悄然褪去,此刻反而闪烁出不同寻常的光亮。
呆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会得病吗?”
“不会,射出来就好了。”看袁越紧张的样子,周禹彦忙安慰地笑道:“你都不知道这方面的事吗?”
“没人和我说过。”在荒山里像哑巴一样起早贪黑干活,能活着出来已是命大万幸,回到一直想回的家,却再也见不到父亲,伤心难过了好久,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就开始拼命识字读书,家里没有电脑,虽然有电视,但平时只看新闻节目,周末才陪母亲看娱乐节目,所以这方面的知识基本接触不到。
明明差不多年纪,但袁越在这方面却像个懵懂的孩子,周禹彦又小心翼翼问道:“那男女之间那种事应该知道一些吧?”
袁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会生小孩。”
“所以婚前不能随便和女生做那种事,要对女生负责。”
一听周禹彦说的和自己想的一样,袁越立刻一本正经地保证,“嗯,我不会的。”
这才露出满意笑容,周禹彦接着补充道:“不过咱们男生间就无所谓了,功能都一样,你要是不会以后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教你。”
“好。”
“昨晚多亏了你,也只有像你这麽好的兄弟才能容忍帮我……”想起昨晚的愧疚,周禹彦满怀感激,而后似又想起什麽,忽然用力压住袁越被下的腿道:“这是咱们的a级秘密,谁都不能说,好吗?”
“可你……我觉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
好像很排斥去医院,不等袁越劝说完,周禹彦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屁股疼的厉害吗?我给你看看。”
“啊?”话题变的太快,袁越不禁怔了怔,反应了片刻才连忙摆手,“不、不用了。”
“你不会因为我昨晚那样对你……讨厌我吧……”
“没有。”
“那给我看看,你自己看不到,万一真的受伤很严重呢,如果那样就得马上去医院。”看袁越仍在犹豫不决,周禹彦更进一步把手搭上他光裸的肩膀,温柔道:“咱们都这麽好了,相信我,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以前在荒山比这痛的伤口太多太多,袁越开始还觉得没什麽,可被周禹彦这麽一说也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