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下体暴露在两个人的眼底,半硬的yáng_jù兀自在两腿间晃动着。赵金水用根皮绳将警察的yīn_náng捆扎起来,在皮绳的束缚下,两刻鸡蛋大小的gāo_wán鼓胀的突现出来,随即,剩下的几个铅坠子一股脑儿的挂在了紧捆着警察yīn_náng的皮绳上。
下体一阵沈闷的疼痛,许骏翔咬牙忍耐着,额头上泌出汗珠子,缓缓的流过脸颊。
“真不愧是个警察!还真够能忍的!”赵金水从堆在许骏翔脚踝的警裤上抽下皮带,狠狠的抽在警察结实挺立的屁股上。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许骏翔咬着牙不发一声。赵金水反手又是一皮带抽了过去,这一次皮带扣敲打在橡胶yáng_jù的底座上,发出沈闷的声响,许骏翔感到塞着假yáng_jù的gāng_mén中一阵闷痛,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胸膛和yīn_náng上悬挂的铅坠子同时摇摆起来,被绳索捆绑的身体立刻被虫噬蚁咬一般的折磨。
“这一次,要看着警察自动跪在我面前。”赵武威看着痛苦忍耐的警察,哈哈的大笑起来。
皮带疯狂的抽打着许骏翔的屁股和双腿,古铜色的肌肤上很快显露出一条条紫色红色的淤血痕迹。他魁梧的身体如同风雨中的青松,虽然颤抖摇晃,但仍然硬挺挺的伫立着。
“看来还需要加点码子!”赵武威看着坚强不屈的警察,阴森森的道。“金水,把你的靴子给他挂上!”
尽管一直珍爱这双黑色的作战皮靴,但赵金水拷打了半天也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脱下两只破旧的皮靴,用鞋带系在一起挂在了许骏翔的yīn_náng上。
警察脸上身上已经满是汗水,腿上的肌肉线条分明的突现出来,显然是在竭力忍耐。
“妈的!看你还能撑多久!”赵武威拨拉着挂在警察两腿间的皮靴,忽然从裤裆里掏出生殖器,冲着一只皮靴的里面撒起尿来。尿液不断的灌进皮靴里,泛着泡沫漫溢出来。赵武威握着yīn_jīng又把馀下的尿撒进另一只靴子里。沈甸甸的皮靴用力的扯拽着许骏翔已经被拉扯的变形的yīn_náng。
“啊……”警察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双腿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精疲力竭的他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软,重重的跪了下去。“你们这帮畜生……”右边胸膛上的夹子被扯掉了,赵金水的手指揉捏着已经被夹的扁平的麻木了的rǔ_tóu。“……啊!啊……”警察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
“狗东西!看你还充不充硬汉子!”虽然许骏翔终于跪在了自己脚下,但赵武威一点都不觉得满足,他卸下了栓在警察yīn_náng上潮湿肮脏的皮靴,一把捏住许骏翔的下颚,恶狠狠的把靴子里浑浊的尿液灌进魁梧高大的警察嘴里。
2001年1月30日 初七a20
刘天富的一张肥脸已经涨成了猪肝的颜色,怪叫着:“姓赵的,你搞的这是什么名堂!”
凌晨两点,当他旅途劳顿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迎面扑来的浑浊的烟味合着刺鼻的尿骚味几乎熏的他晕过去。赵武威正把一个绳索捆绑的魁梧男子按在他红木制成的宽大的办公桌上,疯狂的鸡奸着。
赵武威闷着头不吭声,粗大的yīn_jīng依旧在魁梧男子的身体里持续的抽送着,力道越来越猛,终于嚎叫着把jīng_yè狠狠的射入温暖的直肠深处,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桌子上的男人。“老刘,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赵武威也没想到刘天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说。
一身黑色皮装,头发整齐光亮的马少春和司机刘磊手里拎着个旅行包跟在刘胖子身后,也正诧异的望着屋子中的景象。被鸡奸的男子被赵武威推搡到刘胖子的面前。
看不清男人的模样,一只湿漉漉的黑色皮靴倒扣在男人的脸上,用绳子胡乱的绑住。一些深棕色的汁液顺着脸颊脖子流淌下来。男人双手反剪在身后,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粗犷结实的肌肉在绳索的束缚中充满野性的美感,男人左胸的rǔ_tóu上夹着一个铁夹子,上面挂着四五个铅坠子,扯着变形的rǔ_tóu来回甩动。双腿间被皮绳捆扎着的yīn_náng上也挂满了铅坠子,下面还有一只沈甸甸的皮靴随着男人艰难的步伐来回晃动着。靴子里不停的有液体渗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堆在男人小腿上的蓝色制服裤子上。
尽管那条裤子已经被尿液污垢弄的凌乱不堪,但是马少春还是辨认了出来,惊呼了一声:“我靠!是个警察!”
“你是不是疯了!我好心收留你,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刘胖子脸上变色,他也留意到了男人被剥挂在两条粗壮的胳膊上的警服。“马少春跟了我,你就横竖你把他带走,你们愿意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再来烦我!”
马少春在一边冷冷的说你有什么话就说明白点!”
赵武威看那情形就知道两个人去泰国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但怕刘天富迁怒于他,毕竟现在要依傍此人。于是笑着说:“老刘别瞎紧张!这个可是咱的熟人呢!”一边说一边把绑在许骏翔脸上的皮靴扯掉,露出警察英俊威武的面容来。
刘天富一眼望过去,剑眉虎目,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尽管被关押了几天,男子的脸上脖子上长着络腮的胡子茬,刘胖子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让自己为之疯狂的年轻战士。“哈!居然是你!”
看着刘天富一双眯缝眼直勾勾的打量着绳索捆绑的许骏翔,赵武威心里暗喜,偷眼一看旁边的马少春,果然马少春也认出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