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苏青绞尽脑汁使劲想,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样,你夫君还不错吧?都看傻了。”说完还骚包的,在苏青面前转了个圈。
“确实不错。”话一出口,苏青就像咬舌自尽。
这人还真不要脸,跟自己使美男计,用心太险恶了,还有那一口一声的夫君是怎么回事。他才不会叫出口,打死也不会叫的。
又占便宜似得偷亲了苏青一口。嗯嗯,味道真不错,滑滑溜溜的。
苏青忙捂住脸,不好意思的说,“还没洗脸。”你怎么也亲的下去。
顾一鸣失笑,“我不嫌弃你,好了,赶紧穿好衣服下楼,肚子饿不饿,昨晚消耗太多,可得好好补补,我让人给你炖了鸡汤。”顾一鸣意有所指的看了苏青一眼,
苏青老脸一红,什么意思嘛这人!
“你先下去,我穿好衣服就来。”
顾一鸣看了苏青一眼,笑了笑,“好吧。”
苏青被那一眼看得有些不自在,忙检查了一番,见衣服松开了一些,白嫩嫩的皮肤露了出来。不对,那些个红点点是什么,貌似也有点熟悉的样子。
苏青忙把门一关,把衣服撑开,天啦,这么多,密密麻麻的的整个身上都是。
拿起桌上的铜镜,还好脖子上只有一个,不过就算只有一个那也不行,这样的天气,难不成要穿上高领的衣服,这人咋这么qín_shòu。
苏青有点怀疑的看着大腿根的红点,那人昨晚该有多凶残,才能让自己全身都布满这样的红点。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一副生人勿近,道貌岸然的样子,内心指不定怎么个猥琐的人。
某人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
再照了照,脸上还好,白皙光滑,什么都没有。
不对,这脑门上原本只有一个花瓣的胎记,现在却多出了一个,赤/裸、裸的,印在脑门上,这就是他出/轨的铁证。
苏青心里惶惶汲汲的,更加觉得对不住段祺瑞。扶额叹气,决定把账都算在顾一鸣身上。
赶紧穿好衣服裤子,脖子上的那个红点装作不知道。扶着有点酸的腰,摇摇晃晃的下了楼,平安和富贵早就帮他打好了洗了水。
现在的苏青已经不在像之前那样,觉得是在虐待童工,入乡随俗真是一种可怕的念头,他可以腐蚀掉一个正义人的心灵。
苏青很肯定自己的心灵已经被腐蚀掉了,要不然怎么会毫无压力的享受着他们的服侍。
一边刷牙一边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洗好脸,把水倒掉。
顾一鸣正坐在桌上等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苏青一阵头皮发麻,很想问一句,你这样的表情是要闹哪样。
“快过来,你的鸡汤已经帮你盛好了,趁热喝了。”
苏青硬着头皮坐在顾一鸣的旁边,谁让人家给他指了位置。苏青承认自己没胆,不就是个位置嘛,坐就坐呗。
拿起桌上的鸡汤,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于是‘咕咚咕咚’的一口气给喝完了,不知道是谁熬的,好想再喝一碗。
“顾,那个,鸡汤还有吗?我还想再喝一碗可不可以?”一脸的小心翼翼。
顾一鸣又眯了眯眼,“叫声夫君听听,就给你再来一碗。”
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是有节操的人,才不会为了一碗鸡汤就折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看着苏青一脸的不愿意,顾一鸣也不纠结,“听说这鸡汤里放了好多好东西,整整熬了一天一夜,才会那么鲜香味美。而且一锅鸡汤到最后也就那么两三碗的样子,你要是不想喝了,那就只能倒掉。而且这熬鸡汤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愿意帮人熬的,可是夫君我特意请来的。”
说到这,又看了苏青一眼,“看样子,有些人根本就不愿领这个情,也罢,就当我自作多情算了。”
“谁-谁说,不领情了,不过那个,那个叫夫君什么的太难为情。”
顾一鸣是一脸的不相信,“怎么会,哪有哥儿叫自个的汉子夫君,会觉得难为情。青青,我读书少,你莫要骗我。”
苏青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话怎么这样耳熟呢,莫不是这顾一鸣也是穿来的。
最后苏青被说的没脾气,只好轻轻的叫了一声,“夫·夫君。”为了喝汤,脸就不要了,原先说的话就当自己放了个屁,苏青觉得自己好可怜啊有木有。
因为叫了夫君,苏青又喝了一碗温热的鸡汤,确实很美味。
“那个夫君,二哥呢,他怎么不在,那天说好的要帮我写信给大哥的,差点就忘了。”叫了一次,这第二次可就顺口多了。
“宋毅成昨天喝完我们的喜酒,就去了北疆。你要写什么我也可以帮你写。”
苏青吃了一惊,明显没想到,这人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他怎么就走了,我··?”
见人又开始情绪低落,顾一鸣忙摸摸他的脑袋,安慰,“没事的,等到了北疆,段祺瑞会开导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小受是不是真的有点娘啊,大家伙别抽我,千表示,男人的内心世界探查不了,原谅一二吧。
☆、第63章
顾一鸣在东头村待了三天,这三天别提多快意,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火气足的时候,跟苏青两打的火热,被翻红浪,水乳--交融,想想那滋味也不舍得把苏青留在这里。
但是吧,皇上派人来说过,新婚固然重要,但是也国事同样不能懈怠,不能一位的沉迷温柔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