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琅州才发现这儿可真是一片人间地狱呐!
瘟疫下的人们骨瘦如柴,琅州又恰遇三年灾荒,他们……他们甚至食尸易子——纵使是死也不能这般有悖lún_lǐ呐!
“爹爹!他们……”纵是张扬惯了的叶鸢在看到这一幕后终还是怕得抓住叶清溟的衣角躲在了那人身后。
“鸢儿莫怕,莫怕呵。”叶清溟将人揽入了怀中轻轻安慰着。
……
与此同时,不少江湖名流亦在赶往琅州的途中——但愿琅州能度过此劫啊!
话说那魔教还真是每一次都能给人无限的惊喜呐——这不,他们魔教竟还真大老远的去劫了一趟货——事后左使焉语诺解释说“哪能让人白给我们魔教扣屎盆子?我偏偏要做实了给他们看!”
再说琅州,叶清溟倒是真寻到了些个救治瘟疫的方子,只是苦于一时也寻不到这般多的药材——正叹气着呢,忽见一白衣少年倚在不远处低头浅笑着。
“你,你笑什么?”鸢儿倒是横冲直撞着直接寻人切入正题。
“呵呵,救他们倒也不难,只是如今江湖大乱,朝廷又不管这档子事儿,你们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爱莫能助呐!难道不好笑吗?”他又笑了笑。
“你有办法?”鸢儿一脸惊喜地将他望着。
“办法自是有的,可你又能许我个什么好处呢?”他眉毛一挑,扮了个颇俊的鬼脸。
“你又想要什么好处呢?”叶清溟也笑着走了过来。
“我还没想好~想来也不能让您轻意许诺,我自得好好斟酌了再用不是?”他盯着叶清溟笑了笑说道。
“好!你若能助我解下琅州之困,你我便也能算作是同道中人,你所求我自当应允!今日你我在此击掌为誓!”说着叶清溟伸出了手掌——那少年重重拍了一记——叶清溟倒是眉头一皱了,这小子……也忒调皮了吧!再看一旁的鸢儿也笑得前仰后合,他终也只得无奈地默认了,可这没大没小的毕竟让人略显尴尬了不是?
于是乎,叶清溟赶紧转了个话题道,“那你何时能将药材运来?”
那小子又笑着指了指前头,“前辈您看……”
抬眼望去,只见一棵连树皮都被扒干净了的柳树下一队前几日还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人此刻已经能站着领粥了——那施粥的少年与叶清溟对视了一下便笑着点了点头以示打过招呼了,然后那少年又从一旁领了些衣物赠予琅州这些人……
叶清溟此刻才发觉自己竟让跟前这小子坑了——只是前几日怎么没见着这些白衣少年呢?他们这一帮人从哪儿冒出来!
叶清溟在那儿想得头疼了,再一转身只见鸢儿和适才那个白衣小子玩得正欢呢——哎,这俩没心没肺的,也罢也罢,就这两个牙都没长齐的还能指望他俩做甚?
作者有话要说:
☆、后会有期
待忙活了一阵,树下的那个白衣少年终于走了过来——“前辈,小诺打搅了您这许多时候真是不胜感激。”说着他又朝焉语诺狠狠刮了一记眼刀。
叶清溟颇是受用地笑了笑,道:“不知阁下何时至此?我来此琅州也有几日了,竟一直错过了与尔等的相遇啊!我见你二人医学造诣不浅,不知师出何人呐?”
“乡间无名郎中罢了,在下最是不得恩师真传,还是不要辱没了恩师名号罢,想来纵是我说了前辈大抵也是不知的。”他客气地回着话,一边又把焉语诺拉了过来。
叶清溟此时也不想再与人玩这文字游戏了,便急急问了句:“不知阁下取了哪几味药材?依我之见,也想了那么几个方子……”
冰陌言听完了不觉醍醐灌顶,想来眼前这人的医术倒也高超,那几味药材的功效自是比自己加的温和些,“前辈此方甚好!小诺,且去备药……”
叶清溟也略有深意地笑了笑,“这倒是块难得的璞玉啊!”他在心里思忖着可否要收了为徒,只是不知这人家世如何呢?见人衣着不凡,也有些礼数,想来也定然不是个平凡之人。
“小子,你叫什么?可愿拜我为师?”叶清溟略带笑意。
“这……”陌言自知家门一报,想来便再无此风平浪静之局了吧……
正犹豫着,却听鸢儿那头一句“什么人?”大声呵出,再放眼望过去,只见一群人围住了小诺与鸢儿……
“我等追踪你们至此,今日必要除了尔等为武林除害!”一个领头人狂笑道。
“你,你们……”鸢儿迷茫地看了小诺一眼,“我相信你会是好人……”
说着,鸢儿害怕地闭上了眼,却不见焉语诺只是高高跃起的一瞬,适才还很狂傲的一群人竟也已经无力地倒下来了……
冰陌言不觉眉头皱了皱,小诺怎么会使出这一招呢?若是稍有些眼力见的人也知道他们的身份定然不凡,若是眼前这几人皆是武林高手,那他们的身份岂不是要暴露了?那还怎么和教主交待啊……
来不及多想,那个领头的人忽然又提了一柄长剑向冰陌言刺来——“陌言!”焉语诺一声痛呼,陌言不会武,那么他定然躲不过了,怎么办?怎么办!可是此时的小诺也是脱身不得啊……
“啊——”小诺以为陌言这一次定然躲不过了,可是转眼才发现那不是陌言的声音啊?
果然,陌言还立在那个老前辈身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招式——那个领头人就这样死了?这人的武功也太恐怖了吧?
小诺解决了手边的几个